一个年轻的女人,会找一个可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这怎么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林夕虽然是林家的养女,但是从小就生长在林家,自然是将林延年当亲生父亲看待。
白浅轻轻浅浅的一笑:“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计较,不过如果你要是为了林墨的事情的话,大可不必!”
她已经完全将林家的事情搞清楚了,林墨和纪念她是知道的,而现在又知道了林夕对林墨钟情的事情。
一提到林墨,林夕就不会那么淡定,语气稍微显得有些急促:“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浅的淡定和林夕此刻的急躁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翘着腿,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林夕,问:“你知道纪念是离婚的吗?”
这个她知道,事关林墨的事情她都知道。就是知道她才更加的伤心,林墨宁愿接受离婚的女人,也不愿意接受她。
白浅从的她的表情中也知道了她是知道这件事的,索性直接跳入到了下一个问题:“那你知道纪念的前夫是谁?”
林夕屏气凝神,她知道白浅一定是知道什么,可是她偏偏不紧不慢的折磨着人的心智,她终于不耐烦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白浅还是没有被触怒,只是陈述着事实:“或许你还不知道,现在王氏的总经理就是纪念的前夫,而王氏和林氏素来有瓜葛,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初纪念离婚的时候,她的前夫可是一无所有,净身出户啊。你要知道当初就是林墨的出谋划策才让纪念的前夫被学校开除,一无所有的,所以现在你听明白了?嗯?”
虽然白浅说的是有些绕,但是林夕也不是个笨人,大体的还是听懂了,不过她还是存在疑惑:“就算是这样,也没有直接的证据,不是吗?”
她认为这些都只是白浅的猜测,那么既然是猜测的话,就对救出林墨没有直接的帮助。而且她的心里想的是,林墨很聪明,不可能直接的被王氏摆一道,王氏和林氏的渊源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林墨不可能不知道。
白浅呵呵一笑:“林墨的心腹顾北现在正在王氏任职,这点你爸已经查到了,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他。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白浅这样一说,林夕似乎真的完全懂了,看来只有找到顾北,让他说实话,林墨才能真正的洗刷冤屈。
不过,她还是很诧异,白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想着想着,也就问出来了:“你怎么知道这些?而且你知道的话,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爸爸吗?”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先来和她说。
白浅这时候站起来,对林夕说:“我怎么知道的,这个你没必要知道。至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当是卖你个人情好了,毕竟以后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敌意,大家都难堪,不是吗?”
说完这句,白浅也面没有再等林夕回答,而是直接长腿一迈,出去了。
白浅出去,并不是做其他的事情,而是要将这件事告诉纪念。
当她见到纪念的时候,纪念还在为林墨的事情一筹莫展,看到白浅,什么表情也没有,这个曾经毁了她家庭的女人,在此刻她却没有什么彻骨的恨,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她,她现在还是和丁远航生活在一起,那未必就不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纪念,我们谈谈!”白浅拦住纪念,直接的说明来意。
纪念的嘴角一抹讥讽的笑,这个时候终于是叫她的名字,不是叫她纪阿姨了?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纪念说,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虽然她不恨她,但是也远没有喜欢她。
白浅似乎很不同意她的话:“以前我们是对立方,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是统一战线的。”
以前因为丁远航,她们是对立的双方,而如今还是因为丁远航,白浅觉得她和纪念是站在一方的。
纪念听出她话里的玄机,并没有开口,而是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白浅也没有让她失望,接着说:“我知道你现在最担心的是林墨,我可以告诉你,林墨今天之所以会这样,全是丁远航造成的。”
在说道丁远航三个字的时候,她脸上以及字里行间那浓浓的恨意显而易见,不过纪念关注的焦点不在这,而是丁远航为什么会参与这件事情上。
“丁远航?”她重复了一遍。
白浅稍稍的收拾起自己的恨意:“对,就是他,和你离婚之后,他一直心怀恨意,现在勾搭上一个老女人,买通了林墨的心腹顾北,陷害林墨构成了违法犯罪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