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槐望着天上的圆月,嘴角浮现出笑容。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恨我曾经的不自知,也恨我曾经为了证明不喜欢你,而对你更加的冷待!”。
文仲槐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自嘲的笑了笑。
“你早些休息吧!明儿个,我带你去苍山去看风景!”文仲槐缓缓起身。
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他相信,自己早晚会打动夫人的。
文仲槐耷拉着脑袋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吱呀~”一声。
他倏地抬起了头,眼中立马就有了光亮,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去。
只见,韫柔站在半开的门中间,静静的看着自己。
文仲槐激动地跑过去,将人搂进怀里。
“你冷待了老娘两年,老娘冷待你两个月,便宜你了!”韫柔的手掐在文仲槐的腰上。
“娘子好心肠,是为夫占了大便宜了!今后,任凭娘子打骂!”文仲槐紧紧的抱住她,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说实话,他以为,从今以后,自己与韫柔,只能是相敬如宾的过活呢!
“夫人,我爱你!我爱你!我唔,,,”文仲槐不停的呢喃。
韫柔直接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话。
文仲槐霎时间觉得热血沸腾,大掌扣在韫柔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
窗幔散落,月光摇曳。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韫柔如同一只小船,承受着狂风巨浪。
她看着摇晃的窗幔,目光涣散迷离。
口中不停地传出难以承受的声音,或疼痛,或舒畅!
在这一刻,两人的心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两年后,,,
“夫人,我们以后不生孩子了,不生孩子了!”文仲槐趴在韫柔的床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刚生
产完睡醒的韫柔看着文仲槐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己生产的时候,某人的哭声简直比她这个受苦的人还要大,要不是自己下不了床,真想那布去把他的嘴给堵上。
“你不赶紧去看看你儿子?”韫柔嗔了他一眼。
“他哪儿有爹娘和岳父岳母!我就只守着你!”文仲槐握住韫柔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
“我们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你真是太疼了!”
“那你可要忍住了!”韫柔同文夫人待一起时间长了,性子也变了不少。
文仲槐瞬间委屈巴巴。
“那不行!”
“我已经飞鸽传书,同乔家三叔要了个方子,每次,我喝药就行!”。
文仲槐:不做那种事,那可不行!
韫柔:,,,
产完睡醒的韫柔看着文仲槐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