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面带微笑,道:“我为了迎接我家王爷,精心准备了的宅院,里头无数奇珍异宝,珍奇字画,古董花瓶,还有前朝的玉杯,那可都是我的体己,谁知还没摆放多久,就被你的人抢了去,你不但命人去抢我的东西,还命人打我的手下,你说要清算,好,那就先从你是带人闯进王府来算。”
“你,你你你!”卞若菡手指颤抖的点指着秦宜宁,“你不要脸!那些明明都是我的!”
“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说是你自己的,忠义伯夫人可真是让人敬佩。”
秦宜宁一番话将卞若菡气的地上乱蹦,双颊紫涨,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小到大,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如今在秦宜宁的身上却是都受到了。
秦宜宁带来的人如今已经只剩下抱臂冷笑了。没办法,王妃太强悍,他们根本都没有用武之地。不等他们出马,王妃三言两语就将事办成了。
卞同也看出来了。卞若菡根本就不是秦宜宁的对手,言语上交锋占不到上峰,就连今天这个局面,卞同也怀疑是秦宜宁坐下的扣,特意来“劫富济贫”的。
不得不说,卞同要比卞若菡通透的多。
秦宜宁叫上身后的婢女转身就要离开。
卞若菡大吼:“你给我站住!你还没有赔给我东西,你不准走!”
秦宜宁回过头,看着卞若菡的眼神就像在看不懂事的稚童。
“赔给你?好啊。我才刚话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先将抢走了我的东西还给我,再给我家里的仆婢们赔礼道歉,包赔损失和医药费用,我就赔给你家。咱们一码是一码,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你!姓秦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卞若菡总算回过味儿来了,怒不可遏的大吼道:“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太后和皇后跟前告你,我要……”
“随你去。”秦宜宁倏然冷下脸,“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去告我。”
说罢潇洒转身,带着众仆婢们施施然离开了。
卞若菡,攥着拳头在原地大哭起来。
怎么办,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莫说她出门之前还在陆衡面前夸下海口,信誓旦旦的说等陆衡来到辉川县时只管入住,什么都用不着他操心。就是只她丢的这些体己,那就是她攒了半辈子的宝贝啊!
“你这个毒娼妇!我跟你拼了!”卞若菡张牙舞爪的就往门外冲,然而门口此时哪里还有王府的马车?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百姓。一看到卞若菡冲出来,这些人也都慌忙鸟兽散了,仿佛生怕卞若菡找他们要家里丢的东西。
卞若菡跪在雨水湿泞的石砖上,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哭。
秦宜宁此时则已进了家门。
“快关上门,可别叫那泼妇带着人再闯了来。”
“不会的,她只哭自己都哭不过来了!哈哈!”冰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她敢抢咱们,凭什么他们就不能被人抢?咱们就权当是劫富济贫做好事了。看那卞氏还如何得意!”
秦宜宁笑着摇头,“我与卞氏可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往后这辉川县的局面还不知会如何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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