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二被人押了下去,对方口中还喊着冤枉饶命之类的。
可无人听进去。
今天的事情,他需要好好思索一番,该如何向上面交代。
“退堂!”
惊堂木一拍,县丞离场,衙役也退了出去。
府门后院,县丞独属房间之中。
方才的衙役找了上来,心中胆怯不已。
“蠢货,平日的眼尖嘴利呢?今日知道什么场合吗?胡说说话,若是害死了我。”
“你也一样逃不掉!”
衙役急忙跪下:“是小的错了,还请大人饶命。”
地上不断传来响亮的磕头声。
心理烦躁的他,现在没有心思来处理衙役失职的问题。
“起来吧,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情面!”
一见自己的小命能保住,衙役连连磕头起身。
“狗二那边……”
“我亲自过去!”
从官府出来,陆长临抱着熟睡的白沐沐上车。
最后,他还是没有叫醒她。
不忍心打扰她香甜的美梦,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张动两下。
像是……吃到了好吃的东西似的。
回院子,白沐沐还未醒来。
他将人抱进院子之中。
季元武瞧着进门的公子,对于三日之期,颇为担忧。
但既然公子当场并未开口反驳县丞的话,必然是有把握之人。
“那个狗二,你怎么看?”
林煜站在他身边,对于县衙之上他提出的疑点,颇为好奇。
“狗二是个练家子,今日在公堂之上,他并未出手,还算有点聪明。”
公堂之上出手,便是坐实了他们的猜测。
并非狗二。
对方只有吃下这个哑巴亏,不停的反驳,再无其他反击途径。
狗二只是个证人,多余的举动,只会让众人举得,对方行为举止怪异。
与平时的狗二行事作风极其不相符。
“会是放暗箭那人?”
“不是。”池奇邃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悄无声息的回应了一句。
习惯了池奇邃的举动,两人并未被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