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怎么这样了?
见小妻子被他逗得气呼呼要炸毛,宋禹年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哄,俊脸换上认真的神情:“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骆西气呼呼地望着他:“真的?我看那姜小姐带的那几个保镖都训练有素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她来辛城是干什么来的。”
“不用管她是来走亲戚还是常住,跟我们没关系。”宋禹年亲亲骆西的脸:“别担心,知道吗?”
“嗯。”骆西点点头。
最近宋禹年没事儿就往工地跑,给自家修的房子他是相当紧张。
设计图早就画好了,按照设计图的标识,这座庄园占地就将近一百亩,自带高尔夫球场。并且,农场和马场还不包括在内。
“宝,肩膀酸。”宋禹年扭了扭脖子。
骆西立刻紧张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呀,你躺下来,我给你揉揉。”
宋禹年赶紧就躺下李,趴在沙发上,还指使骆西:“宝,你坐我腰上。”
骆西不愿意,跪在旁边的垫子上:“我就这样也行的。”
“不行,力气不够。”宋禹年又扭了扭脖子:“感觉肩膀和脖子都僵硬了,你使劲给我揉揉。”
骆西就只好坐他腰上,用上了力气给他推拿。
“还是让推拿师傅来一趟吧,我这手法不专业。”骆西说。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知道的。”宋禹年挑眉,“难道你想让别的女人碰我?”
“……”为什么小叔的脑回路总是如此清奇?“推拿师也有男的,我们请个男的。”
宋禹年同样嫌弃:“难道你想让别的男人碰我?”
骆西:“……”突然没办法直视“碰”这个词了,真是博大精深。
“行行,我给你推拿,行了吧?”
“谢谢宝。”
骆西怀疑他就是专门挖坑让她跳。
两分钟之后,宋禹年又道:“沙发上不舒服,宝,我们去床上。”
骆西呵呵哒,“不了,我觉得沙发上挺好的,等会儿该给儿子喂奶了。”
宋禹年:“……”
忘了那个臭小子了。
想把人往床上拐,骆西才不上他当呢。
宋禹年被骆西的小手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又不能干别的。反手一捞,把人捞怀里先亲过瘾再说。
骆西逮了个空档,喘着气问:“五哥和千千到底什么意思啊?千千说她和五哥还没在一起,可她和五哥不是已经……那什么了吗?”
宋禹年眼眸深邃:“宝,你不专心。”说着就扛着人去卧室:“要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