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都笑起来,不过到底没敢拿宋禹年的老婆当笑话讲。
开玩笑,今天这些不请自来的人都是为了跟宋禹年扯上关系厚着脸皮来的,怎么会在人家的地盘上说三道四?
再说,这骆家在辛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骆振风独女,从小娇生惯养如珠如宝。
去年的这个时候骆振风还在看守所,一年后,再看看骆家,站在宋禹年骆西夫妇俩旁边的骆振风看着比之前似乎更年轻了,简直是意气风发。
骆家的能够起死回生,多亏了宋禹年吧?
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的宋禹年,结婚后却连公司都搬回辛城了,看看那些政府要员们看宋禹年的目光,那叫一个火热。
以后,提起辛城不再是宋家宋氏,而是宋禹年的禹西集团了吧。
骆西抱着儿子只是露了个面,然后宋禹年就包过儿子,领着妻子离开了宴会。
把这满堂宾客丢下,当主人的先行离开,可以说是相当任性了。
“宝,累不累?”
骆西摇摇头,目光有些贪婪地看着宋禹年。
宋禹年眯了眯眼,小妻子眼神太火热,有点吼不住。
回到家,宋禹年就扛着小妻子上了楼。
“小叔,儿子、儿……”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狠狠封住。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亲热过了,宋禹年的吻又重又狠,骆西在他的喘息声中直接就软了腿。
“先洗澡,小叔……”
“一起。”
宋禹年说着就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只听砰砰几声,他急得都懒得解扣子,直接扯了衬衣,扯得扣子到处飞。
骆西一张小脸爆红,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儿子都生了,她每一次在他怀里还是跟以前一样,又害羞又紧张,又期待。
哗哗的热水浇下来,骆西很庆幸自己今天只是化了个淡妆。
最后骆西紧紧抱着某人的脖子求饶,完全受不了了,只能哭唧唧。
宋禹年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嘴上不走心的安抚:“快了,快了。”
最后骆西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完全不记得,累得手指发软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男人真的不能饿太久啊。
宴会这边结束的很晚,像这种大鳄云集的场所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散。
宋砚堂喝的有点多,不过还没醉。
他的酒是一个人喝的,宋氏现在的总裁是宋继堂,那些人自然不会围着他。
看着那边在人群中游刃有余举止老练的宋继堂,宋砚堂笑了笑。
“这不是宋家大少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陆南晟坐到了宋砚堂旁边。
宋砚堂看他一眼,并不理睬。
陆南晟帮宋砚堂倒了一杯酒,也不管人家端不端酒杯就在宋砚堂的杯子上碰了一下:“酒逢知己,大少,我敬你。”
“谁跟你是知己?”话是这么说,宋砚堂却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