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取最大的好处,所以亲自上阵。却没想到宋禹年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
如果他们知道宋禹年这些年都是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不管是宋婉清还是宋砚堂自己,估计都会重新估量一番。
不过宋婉清是真的蠢,否则也不会被宋砚堂当枪使这么久。
回家的路上,宋禹年的气压一直很低。
有些事,他自己可以跟骆西讲,却不想听到从别人口中说出来。
骆西有点被吓到,她的手被宋禹年捏得死紧,都疼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敢问,江舟也偷偷给她使眼色,让骆西更是紧张的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怎么做,能做什么,能说什么。
她不想看到宋禹年这个样子。
她害怕。
手机提示有信息进来,江舟的视线在后视镜了跟骆西的撞上。
骆西偷偷点开信息,果然是江舟发的: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该怎样,就怎样。
第一句骆西懂,第二句不是很明白。
不管他吗?
可是,宋禹年这样的男人,肯定不愿意被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吧?
想到他今天是笑着跟她讲那些事的,骆西心里就止不住的疼。
还是江舟脑子好使,转头对宋禹年和骆西道:“夫人,六爷看上了几套珠宝,我这里有照片,你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这就让人买下来。”
这些珠宝当然不是宋禹年挑的,是江舟找了薛千千帮着宋禹年挑的,为的是让宋禹年跟骆西赔罪。
这会儿正好用来转移注意力。
宋禹年神情果然一动,不过还是冷酷之极的模样,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暴走。
骆西见江舟的办法有效,就接过了江舟的手机翻了翻。
翻完一哼:“不要珠宝,你还是给六爷准备搓衣板吧,我这心里还不舒服呢。”
江舟楚封:“……”
宋禹年也是眼眸一深,转头看了骆西一样。
骆西把手机扔给他:“我爸都准备了搓衣板的,他说是好男人必备。当然,我爸对我妈很好,从没用到过。”
宋禹年握着骆西的手又紧了紧,一直忍着的骆西这下没忍住,“哎哟”了一声。
江舟吓了一跳,正想询问,就见他家六爷已经紧张的抱住了骆西,于是默默转过身去。
“怎么了?”
骆西拽了拽手,宋禹年赶紧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