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不理她,把书换到左手,因为右臂已经被人占领了。
“别生气了,这能怪我吗?”骆西拿着小刀直往宋禹年心坎子上戳:“我十六岁那年你要是把我打包带走了,那我的初吻不就是你的了?所以说,这事儿……”
“闭嘴。”
“那你不许生气了。”
“……”
骆西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小心避开他的伤,把自己缠在他身上,“你要还生气,我今晚就不让你睡。”
宋禹年:“……”
他能怎么办?
气肯定是早就不气了,但是这小东西反正就是胆子越来越肥了。
以前那个看见他就吓得发憷的小人儿呢?
垂眸看看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人,宋禹年暗暗叹气,自己宠出来的,自己受着吧。
放下书,把人从身上抓下去抱在怀里,宋禹年沉声:“睡觉,不许再说话。”
“暴君。”骆西偏要说。
“昏君。”继续说。
宋禹年不管她的叽叽咕咕,大手习惯性的在她背上拍啊拍。
骆西笑了。
“小叔?”
“嗯?”
“如果你在我十六岁那年把我打包带走,该多好。”
“……”
“不过现在也不晚,以后,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宋禹年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会。”
骆西抱住他的腰,笑着闭上了眼睛:“小叔晚安。”
宋禹年也勾了勾唇:“晚安。”
如果不是因为失去过,又怎么会知道现在拥有的是多么的珍贵呢?
以后,他们还有很多很多年在一起,不分开。这一次,她一定要把手里的幸福紧紧抓住。
骆西甜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