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院子里,除了绿植,还有住户们一家家在边边角角划的菜地,虽然这会儿是上班的点,可院子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忙忙碌碌的,显现着一片独有的生机。
其中老人和孩子最多,说话声、打闹声、锄地声、洒水声……这热闹劲儿那是让人觉得人生都祥和了。
而这片没被人“潜伏”过的祥和,便是徐艳艳此刻的目标。
徐艳艳背着人使劲儿将徐虎头的两个脸颊搓得红彤彤,又拿包饼干的红纸往徐虎头脸上抹,最后拿过徐虎头刚来得及剥掉一块的桔子皮,使劲儿挤着往他眼里喷,边喷还边说“忍着。”
徐虎头不知他二姐到底要干啥,吓得慌慌张张的忍着,忍着忍着,就被桔子皮的汁水刺激的落下泪来。
可怜这玩意儿哪里是他能忍住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遇桔子汁!!
可在家里二姐的话就必须得听,这出门在外就更要听了。
徐虎头委屈得抬起袖子要擦,徐艳艳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拽着就往里走大院里走,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和人唠着嗑的大爷一个晃眼没看住,就被徐艳艳给这么挤进去了。
大爷记得在后面喊,徐艳艳赶紧学着当地人的强调开说,“诸位爷爷奶奶大爷大娘,实在对不住,我想打扰诸位一下,同各位打听个人。”
半大不大的孩子们还在疯跑,大爷见有八卦赶紧停稳身子,徐艳艳的叫声够大,院子中一块块聚集的大人也停下了唠嗑的动静,往徐艳艳这边看了过来。
一瞧,一个姑娘拽着个缩着身子、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男孩子,那气势汹汹又委屈的劲儿,热心的和想吃瓜的群众便纷纷开了口,七嘴八舌的问,“啥事啊姑娘?”
“想麻烦问问,咱们这面粉厂是不是有家姓黄的人家。”
一位夫家姓黄的大娘挽起袖子,立马站了出来,“你谁啊?”
徐艳艳瞧见人不太确定,便又道,“大娘,您家有叫黄威的孩子吗?”
大娘一听又退了回去,摆了摆手,“那可不是我们家,你说的怕不是四号楼的老黄家吧?”
“是嘞,四号楼黄建设不就是有个儿子叫黄威吗?”
“没错没错,不过他家那儿子两年前就分出去单过了呀?”
“对对对,姑娘,你怕不是找错地方了,老黄家是在这儿,可他们家早分家了,他那四儿子黄威老早分出去了。”
“他家大人在也成,我就是来讨个说法的。”徐艳艳柔弱却坚定
“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