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全方位的广告轰炸下,加上这大半年向鹿之家在南宁树立的极好口碑,销售额提高个两成,应该没问题。
“什么七千,打底也至少九千啊,不然这些广告费不白花了。”陈小芸失望的摇摇头,道,“想让漂亮的老板娘夸,是指望不上了。唉,你家那位也真是,向鹿之家开分店,那么大事也不来坐镇,就不怕我们搞砸了啊!”
“好好,我们小芸真棒,第二家分店那么快就开起来了,等下请你吃大餐!”
“你跟秦向河学点好的,成不成。”瞧白鹿竟然摆出一副狼外婆哄小孩子的表情,陈小芸哭笑不得,继而,她挤眉弄眼,“呦,承认自己是老板娘了。”
白鹿脸颊微烫。
装作没听到,否则以陈小芸性格,只会揪着这话题,变本加厉,遂,转而说,“他不来,是对你信任啊!再说,最近在楚湖,他也非常忙。”
“白美人,分店开张不来就算了,今天可是生日。他不来,你难道一点不生气?”
陈小芸这才转到正题上来。
今天六月五号,也是农历四月二十一,是白鹿的生日,又刚好星期天不用上学。
若不是早算好日子,非得这天开业,这会,早纠集店里人,去饭店给白鹿庆祝了。
白凯前几天带人又去了香港,轻一棉纺厂有点事,虽是周末,白爸爸和白妈妈白天都在厂里,要下午能回。
正是因此,白鹿才过来特地等她,一起去吃个饭,哪知一上午忙个不停。
刚刚从店里挤出来,见白鹿也在帮忙往仓库运货,把她吓得不轻,尤其后面见白鹿都快站不稳似的。
“他……他不知道我生日。”
“啥?”陈小芸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在南宁,生日可是极其重要,要是她最亲近的人,敢忘记自己生日,她准记一辈子。
看到白鹿迟疑的点头肯定,陈小芸惊讶的嘴巴能塞鹅蛋了,“你说什么,秦向河不知道你生日。是不知道,还是忘记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了啦!”白鹿轻声解释,“长溪那边,除了小孩子周岁,还有老人过寿,通通都不过生日的。”
“还有这样的地方。”陈小芸满脸的不可思议。
白鹿追忆的苦涩一笑,陈小芸没去过长溪,当然不知道农村的艰苦,城里人在为怎么才能吃的好而苦恼时,在茅塘村,有的还一天饿两顿。
当初,要不是当了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拿了点工资,然后靠着公婆和花姐偶尔接济,她和大宝、妞妞也会如此吧。
至于某人,那时可混着呢,现在回想,仍是难免的心堵。
好吧,她承认。
那时有多难,现在和他就有多……
瞧陈小芸奇怪的瞅来,白鹿忙的收回思绪,故作镇定抚了抚发烫脸颊,然后说了些茅塘的生活维艰。
据她所知,村里很多家过的都很苦,尤其是父母因车祸去世,下面还留有三个年幼妹妹和弟弟的红艳家。
那样一个地方,还遑论什么生日。
记得,大宝两岁生日时,她悄悄去镇上给大宝买了个稍贵的礼物。
某人可是痛心疾首了几天,恨不能从大宝手里夺去再卖掉,弄两块是两块,得来的钱,自然是拿出去送给赌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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