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安南害怕袁语醒过来,害怕袁语指证她。
卓安南此刻的反应也证明了那些事情正是她做的。
古羽已经把药方开好了,直接向着卓然面前一递:“去熬药吧。”
“好。”卓然连连把药方接了过来,他是医生,这件事情由来做最合适,此刻病房里有这么多的人,他也不担心卓安南再对袁语动手脚。
卓然拿着药方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顾倾城看到卓然离开后,一双眸子微微的闪了闪,过了十几分钟后,顾倾城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病房。
顾倾城离开病房后直接去找卓然,卓然正在亲自熬药。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卓然看到顾倾城脸色明显的变了,声音中也带着几分紧张,他以为是袁语出了什么事情然后顾倾城来通知他的。
“没有,袁语没事。”顾倾城明白他为何担心:“我来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卓然听到不是袁语出了事,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卓安南还有其它的手术室吗?”顾倾城觉的这个问题只能问卓然,毕竟卓然是卓安南的亲弟弟,或者会知道一些情况。
“其它的手术室?她自已有医院……”卓然眉头微蹙,显然有些没太明白顾倾城的意思。
“我说的是除了医院之外的。”顾倾城想了想,然后继续说道:“当年袁语的父亲心脏衰竭,
情况十分的严重,除非手术移植心脏,否则是活不了多久的,卓安南既然现在还能威胁到袁语,便说明袁语的父亲还活着,那么当年卓安南肯定是给袁语的父亲动了手术,卓安南做手术肯定是要瞒着你的,而你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发现,所以我怀疑她还有其它的手术室。”
卓然愣住,眉头皱的更紧,显然是在思索着,但是片刻后,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
“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找到她的这个手术室。”顾倾城之前也想到了卓然可能不知道,毕竟卓安南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是瞒着卓然的,不过卓然或者能够帮助找到。
“你也知道卓安南就是用袁语的父亲来威胁袁语的,若是不把袁语的父亲从卓安南的手中救出来,就算袁语醒了,可能也不敢指证卓安南……”顾倾城的话语微微顿住,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她自已是有私心的,毕竟现在他们没有查到卓安南做那些事情的证据,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袁语的身上了。
所以她肯定是希望袁语醒来后能够指证卓安南,而要想让袁语指证卓安南,必须消除袁语的这个后顾之忧。
但是顾倾城也知道卓安南在心脏治疗方面确实厉害,若是他们找到了袁语的父亲,以后卓安南拒绝再为袁语的父亲的治疗,可能会造成一些危险。
“你放心,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心脏方面的专家过来给袁语的父亲治疗。”顾倾城这句话算是给出了一定的承诺,她也的确认识一位这样的人。
那个人的医术不比卓安南差,在心脏治疗方面也是特别的擅长,也绝对不比卓安南差。
“你就算不说,我也要把袁语的父亲从卓安南的手中救出来,我不可能再让袁语受卓安南的威胁,而且我也已经请了一位心脏方面的专家过来,本来是给袁语请的。”卓然先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听顾倾城说到这件事情,他比顾倾城更想把袁语的父亲从卓安南的手中救过来。
卓安南利用袁语的父亲已经威胁了袁语很多次了,卓安南先是逼迫着袁语跟他分手,又逼迫着袁语给他送文件袋,现在甚至还逼迫着袁语自杀。
他绝对不能再让袁语受卓安南这样的威胁了。
“我也帮你联系我认识的那位医生,他的医术也是很厉害的。”顾倾城听到卓然答应了便松了一口气,顾倾城很清楚,只有把袁语的父亲救出来,接下来的事情才能够顺利进行。
“但是,我对卓安南的情况了解的也不多,想要找到她的手术室可能有些困难。”卓然的眉头再次轻轻蹙起,这也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卓然的眉头再次轻轻蹙起,这也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袁语一直在锦城,她的父亲一定也在锦城,我们先前查到的资料里这八年来并没有关于袁语父亲的信息,所以袁语的父亲应该是长住在卓安南的手术室,手术室加病房面积肯定不会太小,而且肯定是比较隐秘,比较偏僻的地方,卓安南名下有符合这些条件的房子吗?”顾倾城事先早就想过这些问题,顾倾城觉的卓安南的这个手术室最有可能是卓安南的某个名下的房子中。
当然,要查到卓安南名下的房子并不是太难,但是想要在没有得到卓安南的同意下进入就不容易了,不过若是有卓然的帮忙,相对的就简单的多了,毕竟卓然是卓安南的亲弟弟。
这也是顾倾城找卓然帮忙的最大的原因之一。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她锦城的确有这么一套房子,就在城北的郊区里,是一个单独的别墅,平时她很少去,我从来没有去过,她也从来没有带外人去过。”卓然毕竟是卓安南的亲弟弟,对卓安南的一些情况还是了解的,所以,顾倾城一说,他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你能想办法进去吗?”顾倾城眼眸一亮,她原本没有把太大的希望放在卓然的身上,没有想到卓然竟然提供了这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袁语的父亲到底在不在那栋别墅中还需要去看了才知道。
现在最后是在没有惊动卓安南的情况下尽快的去查看,因为一旦卓安南查觉了,她怕卓安南会把人给转移了。
“我没有去过,没有房门的钥匙……”卓然略略有些为难,只是他的眸子快速的闪了闪一下,然后突然说道:“找个人去开锁应该不难。”
这种事情他真觉的没有必要再保持什么绅士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