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儿大吃一惊,直呼:“这不可能,哥哥可是穿着军装,这年头,谁敢得罪军人?”
吴鸣锵愤愤不平的说:“要是让我查出来是哪个不长眼的,非弄死他不可。”
沙延骁问桂儿:“家里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桂儿说:“你昨天一夜没回,我今早一大早就跟父亲说了,他说他去找你,然后让我该干嘛干嘛去,我今天早上是自己叫黄包车上的学。”
大力说:“看来大帅不知道这件事情,少帅,打算怎么办?”
沙延骁沉默不语。
桂儿问道:“哥哥,你觉得这一次也是大房那边做的吗?”
大力愤愤不平的说:“除了他们,还有谁?”
桂儿说:“既然是这样,不如直接去跟父亲说明白这件事情,看他态度如何吧。”
吴鸣锵忧虑的说:“现在出去安全吗?”
大力自告奋勇说:“我去军营叫弟兄们来护送。”
沙延骁点点头允许了,说:“路上多加小心。”
大力走后,桂儿不由得打量起这房子来,外面虽然破旧,里面却是整洁华丽的,明显重新修缮过,吴鸣锵端来一杯热牛奶给她说:“小姐,喝杯牛奶润润嗓子吧,这是我买下的房子,外面是故意不去管它,省的引起别人的注意,里面倒是花了些心思修缮过的,当然比不得帅府。”
桂儿原本还以为这里是沙延骁的别院,没想到居然是吴鸣锵的宅院。客套的夸道:“原来这是吴小哥的宅院,倒是挺别致的,这水晶吊灯跟上海先施公司挂着的那盏好像啊,真气派。”
吴鸣锵听了眉开眼笑的,又连忙去厨房,叫人准备些吃食糕点,桂儿这才知道这里居然也是有管家和仆人的,连忙说:“不必了,等一下,大力哥就该带人回来了。”
吴鸣锵笑着说:“不碍事,到时候让小姐拿走吃也是一样的。”
过了不多时,突然听到院里有声响,屋里的人全都警戒起来,就连那几个受伤缠着绷带的,也立马掏出了枪。
吴鸣锵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院里看去,看了好一会才朝里屋招招手,一个40多岁打扮很朴素,像是一个普通人家厨娘的妇女走了出来。
吴鸣锵对她说:“你去看看,如果是大力哥回来就开门。”
那妇女去了,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窗口,看了一下,开了门。
大力跑了进来,对沙延骁说:“老大,安排好了,咱们回帅府的路上,沿途都在制高点安排了枪发好的兄弟埋伏,又着一些人乔装打扮在沿路布控监护,还有20个军装跟车。”这个安排可谓是滴水不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