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觉青肃倒是微微一愣,面上露出几分蔑视来,“本皇子倒说你怎么这般想着要我去向宁帝提亲,原来不过是个被别人用过了的,怪不得本皇子那般对你的时候你还想着让本皇子去提亲,打的好算盘,不过,你要是给本皇子侍候好了,本皇子答应了的事情,自然不会食言。”
华镜皱了皱眉,那个东西在自己身子里的感觉那般明显,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外,倒也渐渐地开始有了几分酥麻的感觉从那里传了上来,华镜听见仓觉青肃的话,想着若是自己这件事情办成了,那么,云裳便要嫁到夜郎国这个贫瘠的国家来做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心中也畅快了许多,便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轻轻吁了口气。
仓觉青肃冷冷地瞧着她的动作,微微一笑,“刚进去就这般急不可耐了?真是一个喂不饱的,既然这样,本王便满足了你。”说着便抱着华镜转了个身,让她躺在了椅子上,自己则站了起来,猛地几个抽送,直让华镜发出连连惊呼。
一时之间,营帐之中,带着几分难耐的呻吟便响了起来。
约摸一炷香之后,才渐渐平息了下来,仓觉青肃直起身子,捡起撕掉的华镜的衣裳,随手拿来擦了擦自己那个地方,睨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华镜道,“本皇子倒是十分喜欢你的表现呢,果然是个热情似火的。反正靖王也没有打算要救你,以后你便呆在本皇子的营帐之中。衣裳本皇子已经撕了,你也用不着了。”
华镜身子微微颤抖着,一般是因为方才的欢愉,一般是因为冬天的天气,即便是营帐之中烧着炭火,也还是有些冷。华镜打了个颤,轻轻呢喃了一声,“冷。”
仓觉青肃笑了笑,俯下身,一只手便将华镜揽了起来,扔到床上,华镜连忙扯过被子盖上,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记得了,以后,你可得随时准备侍候本皇子,将本皇子侍候好了,本皇子自然会让你活得好好的。”仓觉青肃拍了拍华镜的脸直起身子,走到了桌子前,“来人。”
外面跑进来一个随从的小士兵,捡到营帐中满地被撕破的女子衣裳也只是顿了顿,便低下了头,“皇子有何吩咐。”
“将这里收拾收拾。”一面说着,一面拿起桌上的笔在羊皮纸上写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仓觉青肃便将羊皮纸装进了一个信封,递给那随从道,“吩咐人送到宁国皇城,递交给宁国皇帝。”
华镜躺在床上,听见仓觉青肃这般说,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地笑,“宁云裳,皇姐给你备了一份大礼,希望你能够喜欢,也不枉皇姐为此付出了这般多。”这般想着,心中也好受了许多。
华镜却不知,她心心念念的云裳,正在对面的靖王军中,并且,方才还与她照过一面。
浅音端进一盆热水的时候,云裳才刚刚醒来,浅音连忙上前扶着云裳道,“好在这边比起皇城来倒是暖和一些了,不过腿还是冷得难受,公主,奴婢给你打了一盆水,你来烫烫脚。”
云裳还有些迷糊,点了点头,坐起身来,将脚伸了进去,却被烫的一个激灵,身子猛地一颤,半晌才道了一声,“舒服。”
这才完全醒了过来,云裳笑着道,“以后可别在叫我公主了,万一被人听见了还得了,就叫公子吧。”
浅音连连点头,“公子。”
“公子,奴婢先前给宁浅老大传了信,她说她就在西一镇里呢,华镜的驸马也在呢,她说她想将驸马爷带回皇城,可是因为在打仗,一路上关卡太多,不容易躲得过,她传信给公主了,只是恐怕公主没有收到。”
云裳点了点头,“无妨,既然这样,那边不带回去了吧,就留在边关,要制造出是夜郎国的人抓了他的假象,留着,说不定会有用呢。”
“萧公子,萧公子,小的是王爷的随从,靖王让小的给萧公子送了些吃的来,小的能进来不?”外面传来一个有些小心翼翼地声音。
云裳连忙擦了擦脚,将脚放在了床上,才道,“进来吧。”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士兵服的男子,云裳从屏风上隐隐看见他的身影,看见他将东西似乎放在了桌子上,又转过身朝着云裳鞠了一躬道,“小的先告退了,小的叫洛丁,公子有什么事儿叫小的一声便可。”
云裳应了一声,瞧着那人走了过去才道,“王爷已经回来了?今儿个下午打得如何了?”
浅音笑着道,“回来了有些时候了,不过好像一直在副帅的营帐里面议事,今儿个下午还未开战呢,那夜郎国的三皇子便带着人退回去了。”
云裳点了点头,“那三皇子原本以为自己手中有个‘惠国公主’,皇叔便会为了保住她,答应一些条件,所以一开始他压根便没想过真正要打,只是看皇叔似乎对手上的质子并不在乎,发了狠甚至想要亲手杀了他的人质,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所以便被骇住了,自然急急忙忙地撤了兵。就是不知道,这样一来,华镜会是什么样子的下场呢。”
“奴……小的听说过那三皇子,听说十分狠的,他若是觉得华镜公主没用了,定然就不会留了。”浅音轻声道。
“不会的,华镜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她能够让三皇子相信她便是惠国公主,定然也还是有些手段的,我倒是有些期待呢,我这位皇姐,下一步会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