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文命面色凝滞,瞥了眼余小乔腰间玉佩,愤怒道:“李凌琰,倒般配?”
余小乔下意识摸下腰间玉佩,唇角含笑道:“自是当然!”
姒文命微微一颤,指尖抠进肉里,俯下身子逼近她,一字一句道。
“日后,少与他来往,对你不好!”
姒文命冷脸逼视,余小乔呼吸急促。
见眼下形势,完全弱势,必须抽身离开。余小乔轻挪身子,自他身下移开,站远后,冷哼道。
“不劳,文南伯费心!珠子还我,婚约解除。天涯随风,各自安好!”
姒文命摸着珠子,怒视余小乔。
余小乔被盯得直发毛,问道:“你想,赖我珠子?!”
姒文命扽下珠子,掷与余小乔,轻轻擦去她脸颊的灰。
“珠子还你,婚事不退!”
余小乔攥着珠子,气得小脸通红。
二人都未留意到,屋外偷听的身影。
余小乔走后,姒文命骤然想起刚才情景,看着双手,心中诧异,喉间溢出一声疑问。
为何她靠近,我未干哕,未呕吐?!
……
“我的宝贝珠子,取回来了?”余小乔一脚刚迈进屋门,老木摇摇摆摆跑过来,急急问道。
余小乔取下珠子,戴到老木狗脖颈,狗脸笑成花。
“你铁定是,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心眼最小、心性最抠的狗!”小乔满眼鄙视。
余小乔想到姒文命,气不打一处来,“老木,真该听你的,发善心救那‘为富不仁’干啥!背石头上山,自找麻烦。”
心中哀叹: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该!自寻烦恼,爱莫能助!”老木呛着狗鼻子,不耐烦道。
突然,黑黝黝狗眼闪过一丝黯淡,不禁伤感,“哎,最可怜的是我!终于,三妻四妾合法了。大好男儿却成狗,人间悲剧!”
余小乔摸摸狗头,一脸同情,“老木,定能回去!你不会狗一辈子。”
老木无精打采,落寞钻进狗窝。
余小乔洗漱后,躺到床上。
姒府,姒文命仰卧于榻。
二人辗转反侧,皆久久无法入眠。
皇宫,漪澜苑。
涂蔻丹玉手,缓缓打开字条,上写——姒文命之毒,余小乔所解。
猛将字条攥紧,用力撕碎。
半晌后,她轻声道:“废物……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