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根本就没有等到他亲往秦淮河,求见纪惜惜,纪惜惜独自一个人坐在画舫上面,揭开帘幕,恰恰好是观看到了远处独自一个人的浪翻云。
也就是那一刻,纪惜惜抛弃了一切,跟随浪翻云一個武林浪子转身离去,两个人的故事,成就了一代传奇。
然而今天这样的情形,有可能会重演五年前的旧事吗?
浪翻云扭头向身后观看一眼,黑暗中什么也不存在。
浪翻云飒然迈步离去!
这一夜,他见到了怜秀秀,而怜秀秀没有见到他!
……
时间刚过清晨,浪翻云便如约来到了南桥所在的方位。
此时此刻,这一处地方已经有两名不速之客,提前等候在这里。
浪翻云放眼注视过去,只见一名身材欣长挺拔的中年黑衣男子,头上戴着竹笠,不动如山的等在原地,在他身后,一座无比华贵的马车静静地等在身后。
浪翻云一眼观看过去,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仿佛赶车男子一样的黑衣男子,身上具有上乘武功,绝不在名传天下的黑榜十大高手之下。
“如此人物?”
浪翻云暗自失色:“仅仅是一个赶车的人物,便具有黑榜级数人物的力量和气象,那么车中的人,身份又应该是何等的尊贵?”
“然而!”
“如果约定和我的猜测没有错误的话,这马车中的女子,分明就是薛明玉的独生女儿——玉真。”
不等浪翻云开口,对面的马车上面,帘幕缓缓掀开。
露出一张淡漠的仿佛没有任何感情的无双玉容,女子双十年华,单单只是容貌以及风姿,丝毫不逊色名传天下的怜秀秀。
即便是浪翻云,也不由得为之愣神,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陈玉真道:“父亲为什么一言不发,是否面对玉真这一张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脸庞。让你无话可说?”
仅仅是一句话,浪翻云便能够敏锐的感觉到,薛明玉的女儿对于薛明玉从小到大蕴含的彻骨的恨意,以及永远也没有办法改变的悲痛。
浪翻云黯然叹息。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带着薛明玉的人皮面具,他就是薛明玉。
然而。
熟知薛明玉一生的浪翻云完全无话可说。
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拥有这样的妻子,拥有这样的女儿,薛明玉那厮究竟是为什么还要跑出去拈花惹草,以至于自己的妻子郁郁而终,让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视若仇敌。
浪翻云悠然叹息道:“玉真确实和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以至于我见到你,就忍不住的想起第一次见到你母亲的情形。”
“够了!”
陈玉真冷然打断道:“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不要告诉我,你连这样一点点小事也根本无法办到吧?”
浪翻云潇洒一笑,不在意道:“南海世家的金枪不倒丹对吗?丹药就在我的身上!”
陈玉真道:“把丹药给我。”
浪翻云目光扫视面前的陈玉真,以及跟随在他身边的男子,略微迟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和你身边的这个人应该是出自宫中的大人物。”
陈玉真冷笑道:“伱倒是有几分眼力,竟然能够看出我们的来历?”
浪翻云道:“你是朱元璋的妃子,难道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陈贵妃?”
陈玉真以为他是在责问,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朱元璋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