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个儿子在这方面真接了我们程家男人的脚。
妈妈听我这样说,又叹了一口长气就不再作声了。
妈妈晚上有情绪没睡好,早上我起床去班上时,妈妈还躺在被窝里睡,等我打了早餐回来,从茶壶里倒热水给妈妈洗漱时,我顺便说了一句,程主任为了陶虹在这边生活方便,在他房间里自己打了一个热水灶,冬天可以洗热水澡,那种淋着热水洗的。程主任说妹几身体结构与男人不同,传统坐在浴盆里洗澡不科学,容易导致妇科感染,因此最好洗淋浴。程主任自己再冷的天也洗冷水,有时候早晨带学生跑完步,就在教务处前面那个水龙头下洗,洗得一身冒热气。这时一般是陶虹在他房间卫生洗热水澡,他们好像有早晨洗澡的习惯。
早餐完,妈妈便催我带她去看雾雾房间那个热水灶,还让我打开试了一下,还将浴霸也打开了。我告诉妈妈,有这灯开着,冬天洗澡洗衣服,一点都不冷,身上暖和和的。这时雾雾去初三与留守学生自习室那边了,虹虹骑车去上班了,虹虹洗完澡搓好的内衣裤和乳罩挂在外面,雾雾的短裤还泡在盆里没洗,妈妈让我帮你搓一下,我告诉妈妈,程主任不让其他人帮他洗内裤,这人可能学了什么术法,有好多让人匪夷所思的禁忌。看完回来,妈妈便说,娅崽,冷天想洗热水澡,就去程主任房间洗咯,几方便呀,几舒服呀。
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是同意我跟雾雾咯,说明晚上妈妈思想斗争半夜,最后决定同意我只跟雾雾生个孩子也要得。但我特意说我可不敢,如果我正洗澡时,程主任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了我多危险呀。
妈妈骂我是口不对心的坏蛋。内心其实在盼望。
其实当年我们几个女老师冬天都是在雾雾房间洗的淋浴。有人怀疑雾雾狠了娇崽,就是有次娇崽从雾雾房间洗澡出来,头发没干,又穿着件能显形的内衣裤。一会雾雾也从房间出来了。
呵呵,没有。我知道。那天娇崽在内屋洗澡,我与平平在前屋修学校的扩音机。娇崽洗完出来,我点支烟去拖拉机上拿一个工具。后面可能有人说了这件事,毛平平解释了。
嗯,不过雾雾好像不在乎别人的怀疑,少芬说过一回,说她进雾雾内屋洗澡,雾雾在前屋做什么事,在前屋呆了很长时间。那时我进内屋洗澡,雾雾又从不在前屋待一会。
呵呵,这说明我心里有鬼,否则我真不在乎。我怕你在里面洗澡,听到流水声,能幻想出你沐浴时的曼妙,自己在前屋把持不住,用钥匙打开内室的门进去,那就好玩咯。我有时候特别大胆。记得芳菲不?记得呀,她为了防止街上的混混扰乱她做生意,知道我跟阿坨老大是师兄弟的关系,自己编造我回神农第一二晚,住在交通旅社,她值夜班,我一晚狠了她三回,讲得有鼻子有眼的。第二晚停电时,她大姐不知什么原因偷偷去观察芳菲,我送芳菲回房间,夸奖了一通漂亮咯,她大姐就说我是跟芳菲说情话。停电了不是点的煤油灯嘛,两人影子就重叠着照在墙上咯,她大姐站在暗处看到了,就说我们两人在接吻。她大姐估计是看到旅社停电,不放心芳菲,怕芳菲跟旅客乱来,就躲在走廊拐角处观察,观察了蛮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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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娅笑了,说当年神农好多人这样传。大家以为芳菲是这样的人,教务主任开会,有些主任特意去芳菲旅社住宿。
嗯,说起洗热水澡这事,当年忘记了,我在这读研的三年,应该让苏娅住我房间,这样冬天就有热水用。
苏娅笑了一下说,当年雾雾反正自己捐了煤,每年五百,雾雾自己好像多些。每年一到时间,那个煤老板就送了过来,说是程校长捐献的。姣崽有雾雾门上的钥匙,天气一冷,姣崽就将热水炉烧起,里面的房间锁好,将雾雾平时插在门锁上的钥匙收走,外面的门只关不锁,便于换煤咯。我和少芬换得多些,偶尔女老师还一块坐雾雾前面房间烤火打港泡咖啡喝。进里面洗澡呢,就必须找姣崽要钥匙。后面两年我有钥匙,是从雾雾抽屉里找到了内间的钥匙,因此我洗澡一般选择在晚上,白天让其他女老师去洗。
老师们这点还是好,洗澡后,都将卫生间收拾干净。其实烧得时间久,一次可以连续洗三人。这一栋男老师的婆娘也有去洗澡的,反正到了冬天,白天时不时有人洗澡。段军玲也去洗过咯。军玲当年住在后面那栋教师宿舍。
当时不知道雾雾跟军玲是这关系,看她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内心里真有犯嘀咕。有次我们五个人已经洗好在喝咖啡,军玲过来洗澡,田方方告诉军玲,琼花她们刚才洗了三个人,要等会才能洗。她将内门打开,把衣服与沐浴用品全放进去后,过来看了一眼咖啡壶没咖啡了,便熟练地烧水冲咖啡,还找出方糖出来给大家加糖,动作娴熟,感觉她不是第一次冲。
坐下喝咖啡时还说,校长哥哥硬是疼美女,自己去读书了,还在房间里准备好咖啡和茶。
当时少芬还笑了军玲喊程校长真特别。
军玲说,校长比她大,自然要喊哥哥。还对敏婕说,罗老师喊校长哥哥雾哥,也这意思咯。她本来是喊雾雾哥,在学校只能喊校长哥哥。
当时大家就开玩笑咯,说敏婕喊校长雾哥是因为他们谈过恋爱。
军玲虎了一眼敏婕,说,罗老师跟校长哥哥谈恋爱没有时空,校长哥哥读高中跟虹嫂谈得火热,读大学时跟个电影演员般的西安美女谈得轰轰烈烈,回到土地坪中学,没几天就跟我嫂子又睡一块了,哪来时空跟罗老师谈呢。如果校长哥哥休学回来是先去山里家里,说不定我当年会跟校长哥哥一块来土地坪中学读初二呢。
听军玲这样说。少芬本就有有怀疑军玲读初三时,跟雾雾有特殊关系,便笑军玲读初三时,时不时一个人跑校长办公室或房间来。
军玲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喊他校长哥哥呀,这不正常吗?突然换了有西北味的普通话说,校长革革对我们几姊妹挺好的,时不时还拿零食让她带给两个妹妹去吃。她如果不是小了点,可能成了校长革革的童养媳。在这儿读书,寒冷的日子,她们三姊妹都是在校长革革房间洗澡洗衣服,都是中午洗,这时校长革革就坐校长室做事。
看大家用古怪的眼神看她咯,军玲又换回神农话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校长哥哥有些古怪,如不能用那对蓝色的桶,如不让她们将洗好的衣服挂房间或前面的铁丝上。回去跟妈妈讲这事,妈妈让她们一切听这个猛子哥哥的,说这猛子哥哥有许多大家不理解的事。
军玲这样一通说,反而搞得少芬不好继续说了。
程阵雾说军玲读书时可能是青春期,看到我特别羞涩,我跟妈妈说了军玲不像个军人的女儿,两个妹妹还是有些军人子弟气质。妈妈可能跟军玲说了,结果后面变得特别大胆。苏娅讲你自己的事吧。军玲真的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苏娅嗯了一声后,说,那年春节期间还真有人带读大学的男孩过来看我,我都落落大方地接待他们,伴雾雾半年了,这点气势还是熏陶上了,都留下了通信地址,也给我写过信,我一概不回信。有个在湘潭机电专科学校读书的男孩,父亲是高镇中学的老师,复读三年才考起学校,一直写信到分配工作,在厂里找了女朋友,才写信告诉我,他的耐心与实力攻不破我的莫斯科。这次我回了一封信给他,一是感谢他几年的关心咯,二是祝福他咯。对了,传闻哦,这个男的在做一个工程时,被电死了。生了一个女儿,放在神农父母那里带,厂里有抚恤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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