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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繁安静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还未开口,一直瞪着她的喻栀韫不咸不淡的说,“不严重,就是被泼了硫酸而已,等好了做手术就能恢复。姐你别担心她了,司警官身体素质很好的。”
能随随便便的咬她,坏家伙儿。
“硫酸啊?这么严重?那岂不是要留下不小的疤?”喻昭清一听,虽然听出喻栀韫的话里带了点嘲讽的意思,但是还是连忙坐起来,凑过身体去看。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硫酸,要是泼脸上可怎么办啊?
也太吓人了吧?
司繁双手安安分分的放在膝盖上,听到喻栀韫带着火药味的声音,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礼貌的嗯了一声,“没事的姐,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一个意外,过几天就好了。”
她很是拘束,因为是喻栀韫的亲姐姐,所以司繁都是拿她当喻栀韫家里人看的,处处都得体有礼,乱说话都低了两度。
“哼。”不轻不重的一声轻哼想起,引起侧目。
喻昭清看向那个双手抱臂一脸不悦,刚才对司繁说话还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
这两人……吵架了?
喻昭清狐疑的看了司繁一眼,被凶了也安安静静地什么都不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喻昭清忍不住皱眉,直接站在司繁这边,“哼什么?说话夹枪带棒的做什么,人家小司不爱说话你就这样欺负她?”
为司繁伸张正义的人来了。
“你到底是谁的姐啊,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就这样偏袒她!”喻栀韫被自己亲姐毫不留情的教训,余光看到司繁那弱小可怜的样子,怎么不让人升起保护欲。
这人!演员!
她可是司繁啊,喻昭清是没见过她一拳把人牙齿打掉两颗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拎起来过肩摔的人,她可是拿枪的人,怎么可能受欺负!
就是每次在喻昭清面前都装作听话小狗,逆来顺受的样子,才会给喻昭清一种每次都是她在欺负司繁的错觉。
喻昭清拍拍司繁膝盖,把碗里洗好的草莓递给司繁,一副我给你做主的样子。“小司刚才叫我姐了,我也是她的姐。”
“谢谢姐。”司繁双手接过草莓,叫姐叫得更顺口了。
“………”
喻栀韫脸都气红了,斜眼看到一直没有说话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袁书桉,沉声道,“袁书桉你躲着偷偷笑吧,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笑什么?你还笑得出来?”
血脉压制得死死的,让喻栀韫都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司繁这不爱说话又礼貌的性子,不仅喻昭清,要是回去了她爸妈也肯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那边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