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秦峰有没有找过你?”
刘小平看了眼吴玉涛,并没有叫吴玉涛坐下。
刘小平没让他坐下,吴玉涛也就只好乖乖地站在那。
“没有,自从上次找过我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我,而且宜安县也没有再因为这件事找过我们泰安县。
怎么了?市长,这件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吴玉涛问。
“结束了?你也太小看秦峰了,他现在已经在找你我拼命了。”
刘小平冷笑着。
“什么意思?”
“坐吧!”
刘小平终于是让吴玉涛坐下了。
“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曹长胜来找我了……”
……
吴玉涛听完刘小平的话后瞪大了眼睛,他几乎不敢置信秦峰竟然敢这么做。
“他……他疯了吗?他怎么敢这么做?他这是……这是要造反啊……这违反政治原则……他不想干了吗?”
吴玉涛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不……市长,我敢肯定,这个秦峰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吓我们的。”
吴玉涛随后又连忙摇头道。
“为什么?”
刘小平问。
“秦峰他不傻,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这叫自寻死路。
就算他最后如愿以偿,把我们都牵连进去了,他自已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这么做不说本身应该承担的责任,当就这严重违背原则,无组织无政治性就可以宣告他政治生涯的结束。”
“除非他疯了,不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水头村就搭上自已的前途。
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敢这么做。”
吴玉涛十分肯定。
“你对秦峰有多少了解?”
刘小平问。
“我……我跟他并不熟悉,但是这并不阻碍我对这件事的判断,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走这一步,这完全是鱼死网破,他有病吗?好端端的要这么干?”
吴玉涛道。
“你对他不了解,但是我对他却很了解,算起来,这已经是我跟他前后第四次交手了。
而每一次我都觉得他不会做傻事,可他每一次都做了,每一次都像个疯子一样完全不顾自已的死活要跟我拼命。”
“前面三次他都是这么做的,你觉得这第四次他会不会这么做?”
“如果换成是别人,我敢笃定他不敢这么做,但是对方是秦峰,他完全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不,是条疯狗,我敢肯定,他绝对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