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后,燕斯京换上一条黑色平角内。裤。
内。裤材质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鹿问夏看向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浮想联翩的暧。昧。
“走吧。”燕斯京拉起她的手,准备走出房间。
“等一下,”鹿问夏睨着他宽阔的背脊。
中间那道深深的脊柱沟,笔直地向下延伸,她吞了吞唾沫,“你把浴袍穿上。”
燕斯京回眸,唇边的笑容渐盛。
一边拿起床边的浴袍,一边俯身凑到她眼前,“爱吃肉的小色。女,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鹿问夏五指张开覆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推拒,“燕斯京,好好说话。”
哪来什么小色。女,不都是被他迫害的。
“涂药。”尾音刚落,燕斯京把人推倒在床。上。
刚拿到手上的浴袍又被甩到床尾。
鹿问夏两只小脚丫下意识往后瑟缩。
身体也默默挪了一个身位,“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让他给自己上药,都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折磨。
燕斯京走到行李箱前,翻出从京都带来的药膏。
眉眼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朝她走来。
鹿问夏臀。部继续往后挪。
她想起飞机上,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肌肤上划过的感觉。
不经意一阵颤。栗,紧紧并拢长腿。
苦涩一笑,“我自己来。”
燕斯京一边膝盖跪在床。垫上,微微欠身。
长臂一伸抄起她两条腿往自己身前拉,“你眼睛能拐弯?逞什么能呢!”
鹿问夏发现这次他的右手拿上了棉签棒,顿时松了一口气。
安静地像一具尸体那样躺在床上,等待他的服务。
唇边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好好涂!我明天早上还要吃一顿肉再回去。”
燕斯京冷哼一声,瞥向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也不问问肉愿不愿意。
他轻轻捏住药膏管的中部,将管口对准纤细的棉签棒,“浴袍解开。”
“燕先生,既然要服务,就要细致周到嘛,”鹿问夏睨着他的脸,微微抿唇,轻笑,“怎么还有让客人动手的环节呢!”
燕斯京抬眼看来,嘴角微勾,对她的俏皮风格无奈又纵容。
他掀开她的白色浴袍,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简洁纯蓝的比基尼在她身上更加清新淡雅。
燕斯京单手拉开三角裤两侧的绑带,开始认真仔细地给她上药。
仿佛一个专业的医护人员,眼前只有病人,没有掺杂任何的色。和。忄生。
“好了,起来吧。”燕斯京下。床。
将药膏放回行李箱里,把用过的棉签棒丢进角落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