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拽,她又回到了台球桌的中央。
鹿问夏紧咬唇瓣,双眸氤氲着水雾。
腿用力地蹬,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侯长镜的视线落在了那处神秘光景。
黑色绸缎里好像覆了女人用的那东西。
“你居然在生理期?”侯长镜的双眸晦涩不清,愈发强势的侵略感。
鹿问夏的生理期快要结束了,今天用的是护垫。
这恶魔是有多。色,她这样晃动,都能被他盯着那看。
“你放开我!放开我!”
鹿问夏管不了已经被他偷。窥了多少春光,只能拼命地挣脱。
她此刻恨不得拿起刚刚那把水果刀,一刀插进他的胸膛。
……
仓库外。
燕斯京已驱车赶到。
‘项链’的位置一直停在这里,他相信鹿问夏就在里面。
燕斯京看着眼前那处破旧不堪的仓库。
墙壁像是被时光啃噬过一般。
墙面布满了裂痕,像一张破碎的蜘蛛网。
墙皮也已经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
有些地方还长了斑驳的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但就这样一个仓库,大门居然有两个人看守。
一左一右站岗,像门神一样。
到底是谁会把鹿问夏绑架到这里来?
燕斯京吩咐两个身形健硕的保镖,先去解决门口那两个门神。
果然,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他的保镖三两下功夫就搞定了。
看来主人也不怎么样。
毕竟,强将手下无弱兵。
他的枪是派不上用场了。
两位保镖继续充当先锋,在前面开路。
陆零和陆一带着剩余的几个保镖跟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