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他起身给骆悠悠打了一通电话。
骆悠悠秒接!
“京爷,怎么样了?”
她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来回踱步,都快要急死了。
“救出来了,受了伤,状态也不太好,我已经让医生治疗过了。”
“受伤?哪受伤了?严重吗?谁做的?”
骆悠悠像个炮仗一样,一口气问了很多个问题。
“侯长镜!她的手被刀划伤了,还被下了药。”燕斯京一点儿也没隐瞒她。
他知道,即使他现在不说,鹿问夏醒过来也不会瞒着她的。
“是那个畜生干的!哼!让他抢先一步了。”
骆悠悠在电话那头气愤极了,额头都在冒烟。
“抢先一步?什么意思?”燕斯京疑惑道。
难道鹿问夏早已有计划对付他?
骆悠悠没有隐瞒,将夏夏原本的部署都在电话里告诉了他。
“放心!我会帮她实现的。”
“京爷,我可以过去看看夏夏吗?”
燕斯京望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的女人,对着电话那头说,“明天吧!她现在睡着了,明天早上我派人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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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燕斯京挂了电话后,又在她身边守了一个多小时。
见她睡的安稳,才想着离开。
虽然有保镖在,但将她一个人留在别墅里,燕斯京终究不放心。
他把陆一叫了回来,替他守在她身边。
……
北郊,一处射击俱乐部。
燕斯京的私人地盘,不对外开放。
私密性很高。
平日里只招待特定的客户。
侯长镜被人绑着吊在了一棵大树上。
燕斯京坐在训练场的沙发上,双腿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