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
窗帘拉了起来。
只剩下床头背景墙上一组暖黄调的射灯,营造出温馨和放松的氛围。
燕斯京拽下她黑色真丝睡裙的肩带,搂在她后腰的手暧。昧摩挲着。
嗓音低磁诱。惑,“宝贝,天亮之前不准睡过去。”
亲戚已经结束访问旅程,他准备大口吃肉了。
鹿问夏猛地眨了眨微醺的眸子,“可是……我、困!”
难怪他刚刚说没吃饱。
但玩一整晚,也太恣肆沉沦了吧!
她明天要‘逛家具城。
她还怕自己的小身板会受不了。
燕斯京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魅。惑低缓地笑,“宝贝,怎么这么容易抖?”
他还没开始呢!
“燕斯京……你、讨厌!”鹿问夏被他戏谑的想要逃。
可根本逃不掉。
身下那片轻薄的布料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随意丢到床尾。
每次只要他想,总能用最短的时间让她沦陷。
溃不成军。
刚刚不过只是出手。
鹿问夏可怜巴巴地和他讨价还价,“最、最晚两点……”
四肢发软,话音破碎不堪,变成甜腻不成调子的娇。吟。
“两点?好啊……”
“……门也没有!”旋即,燕斯京衔住她的唇。
在无边的黑夜与她深吻交缠。
鹿问夏还是没学会换气,被他亲到脑袋发懵。
好不容易推开他,缓缓喘息。
燕斯京起身,站在床尾,脱掉皮带和西裤。
长臂一伸,抄起她两条月退,拖向床尾,神经亢奋地跳动。
“啊~”鹿问夏瑟缩了一下身子。
燕斯京要亲哭她,想听她哭着甜媚的求饶。
太久没吃肉的狼,真恐怖!
她在一遍又一遍chan。栗中唤他,“……燕!斯!京!”
“小乖!叫老公~”
鹿问夏在高潮迭起的夜色里,一会儿清醒,一会朦胧。
她已经数不清在云端上走了多少圈!
好像真的和他一夜不眠不休。
……
翌日。
不知道是昨晚太累,还是梦太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