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材魁梧,容光焕发的男人跪在大殿之中,正向朱由检请旨。
此人,正是大明栋梁卢象升。
朱由检非常高兴,他现在需要培养自己人。
东林党一党独大,几乎掌控朝政,现在的朱由检急需培养新势力,这股势力必须是绝对忠诚自己,而且能够慢慢对抗东林党。
比如刚才韩爌等东林党的表现,就让朱由检十分不悦。
韩爌只要说出什么建议,一大批附议地。
这种情况和天启朝时期的魏忠贤区别也不是太大,天下只有他们东林党活得痛快,过得滋润。
其他的人都是处处被他们打压,几乎没有活路。
现在不仅是其他党派的朝臣憋屈,甚至连朱由检都觉得憋屈。
当然,朱由检明白,现在大敌当前,还不是收拾东林党的时候。
朱由检脸上挂着笑容,柔声道:“卢爱卿,你有何话要说?”
卢象升缓缓抬头,看了一眼朱由检,肃然道:“陛下,微臣认为韩大人的计策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什么?”
“敢公然反对韩大人?”
“韩大人可是当朝首辅。”
“这不是找死嘛,跟韩大人作对,以后这大明的朝堂,还有你卢象升的位置吗?”
“不知死活的东西,明白什么是天高地厚嘛?”
“胎毛未退,竟然敢如此嚣张,孔夫子门前卖百家姓。”
“。。。。。。。”
卢象升此言一出,奉天殿内瞬间开了锅,大部分的大臣都开始窃窃私语。
当然,朱由检大部分也都听见了,只是朱由检此时还不想理他们。
上天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就让他们在嘚瑟一会吧。
朱由检双手一摊,“卢爱卿,韩大人可是当朝首辅,你竟敢质疑当朝首辅?”
朱由检神情立即严肃起来,他明白,考验大臣们的时刻到了。
只见卢象升不为所动,微微抬了抬头,揉了揉脑袋,“启禀陛下,微臣认为,建奴之所以再一次叩打京师,原因不外乎有三个。
其一,建奴上次叩打京师没有落到什么好处,心有不甘,想卷土重来。
其二,袁督师开始收复失地,令他们大为恼火,叩打京师不过是故技重施,之前他们使用离间计,没有奏效。
其三,建奴认为京师是大明的根本,他杀到京师,定然能够让大明各地的勤王之师前来京师,而袁督师在辽东的进攻也只能暂缓,他们在辽东的压力也就迎刃而解。
基于以上三点原因,建奴才敢肆无忌惮地再次叩打京师。”
卢象升神情淡定,谈起建奴的事来滔滔不绝。
奉天殿的内文武大臣,瞬间为之一怔,大家没有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卢象升竟然有这般能耐,分析起建奴来,竟然有一套。
只是,大臣们投来的目光并不是赞许,反而更像是嫉妒,甚至是部分朝臣已经在思索对策了。
卢象升也就是上次的北京保卫战中打了那么一两场漂亮仗,很多人心里都不服气。
他卢象升有什么能耐,竟敢在这群英荟萃的地方撒野放肆?
“卢大人,敢问你有何高见?”钱龙锡侧眼冷冷地看着卢象升,发出了质疑。
“钱大人,建奴并不可怕,这一次建奴不来京师则已,只要敢来,末将定让他有来无回!”卢象升看向钱龙锡,一脸正气,毫不畏惧!
“卢大人好本领啊!建奴才离开京师几天,这又要打回来了,难道这也是卢大人的计划之一?”钱龙锡冷嘲热讽道。
“钱大人是说我私通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