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周刊》。”
花梨翻了个白眼:“这种无良媒体的话你也信。”
“有一说一他们有时候的曝料挺准的。”
花梨不满地嘟囔:“再说也没曝名字,你怎么知道是我?”
“能让及川彻那种家伙心甘情愿结婚的人还能是谁?”
“什么叫及川彻那。种。家。伙?”
“哼,轻浮幼稚的家伙。”
“不许那么说彻!”花梨有些恼火。
西谷夕白了她一眼,嘟囔道:“恋爱脑。”
“我才不是!”
“如果不是恋爱脑,你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原谅这种一言不发抛弃你跑到南美的轻浮男人。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久点呢。结果一年都不到!”
“哎,有这样那样的复杂原因啦。”面对西谷的控诉,花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先不说这个,那你现在是什么状况,跟男友吵架了离家出走中?”西谷夕还是很关心花梨时隔三年的意外登船。
“没有啊,就是收到邮件了,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来了。”花梨摊了摊手。
“及川那家伙没有阻止?”
“他为什么要阻止?”
见花梨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西谷夕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及川那小子,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
明明很担心,却不敢阻止,装作明事理地把人送上船,晚上怕是会担心得睡不着觉吧?
花梨还想再问清楚他的话什么意思,西谷夕却不肯再多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
没过多久,船就启航了。
在船上的第一个晚上,花梨因为很久没来有些不适应,睡得不是很踏实,起床后还是有些睡眼朦胧,去餐厅的时候差点撞到了桌角。
“小心一点。”后面跟来的西谷夕拉了她一把,然后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坐下:“坐在这里,我去打饭。”
等到喝完西谷端回来的冰美式,花梨才彻底清醒了过来:“感谢,活过来了。”
解决完早餐后,西谷夕一边吸着橙汁一边跟她闲聊:“所以呢?你打算这次下船后就结婚?婚前旅行?”
花梨无语:“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结婚的事,都说了是假消息了。”
“为什么不结,你们都谈了快三年了吧?洁子和龙之介确定关系一年不到就结婚了。”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西谷夕的语气还是有些酸溜溜的。
“怎么说呢?”花梨有些迷茫地摸了摸鼻子:“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现在这种状态不是挺好?结婚了也没什么不同吧?”
“很好,不婚主义。这点像我,潇洒。”西谷夕竖起大拇指,朝她露出了一个闪亮的笑容:“人生就该是一场无畏的冒险。”
“倒也没有不婚主义那么坚定……如果彻坚持的话,我大概也会妥协……”花梨支支吾吾地说道。
西谷夕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不争气的家伙!”
因为花梨的不争气,西谷夕气得好几天没有理她。要是想结婚就算了,明明不想结婚,还准备随时为另一个人妥协算什么事?
直到出海后第四天,西谷夕突然一脸严肃地敲响了花梨的房门:“准备一下,台风可能要来了。”
花梨有些意外:“之前不是说往西去了?”
“临时转向了。”西谷夕面露忧虑:“这次的台风等级很高。”
海上的天气总是风云突变。尽管船长全速驶离,但还是被台风边缘扫到了。
“风向?气压变化!”船长大喊着让二副监测数据。
“顺时针!风力增强!气压下降!”
船长闻言马上调整方向,让船首右舷顶风全速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