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翊说过是唯家派唯一勾引他,那么只要让唯一承认全是她一个人的罪,她和权翊的婚礼就还可以继续下去。
唯乐突然眼睛发亮,扯住唯一,“你和我走。你承认你勾引权翊,和我无关和唯家无关,只有你承认了,我和权翊才能回到从前,我也可以原谅你。”
唯一被她们这样打骂,早就失去了耐心,用力的挣脱,毫不犹豫的说,“我不会去。”
唯乐面目狰狞,死死的瞪着唯一,“都是你惹的祸,凭什么让我们背,你恬不知耻的觊觎我的男人,还不承认,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小贱人,赶紧走,你姓唯就是唯家人,就得为唯家着想,要是不肯,我让你好看。”虞柳淑拖着唯一,不顾她刚小产,拖着她往外拉。
唯一力气不是很大,加上身体上的创伤根本就禁不起她这样拖拉,“你们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要去。”
秦深深在门口就听到唯一的喊声,看到她们对唯一又扯又拽,冲过去扯开她们的手,喊道,“你们是干什么,放开唯一!”
“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管,赶紧和我走!”唯乐拉着唯一不肯松开,差点搓掉了她身上的一层皮。
“我没有错,我不会承认,你们休想再把我拖下水!”唯一心灰意冷,对唯家已经不再有任何留恋。
秦深深气急,推开这两个没有理智的疯女人,“这和唯一无关,你凭什么这样做,你和小舅舅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婚姻就是一场儿戏,小舅舅把你抛弃了,是你活该,和唯一无关,你少在这里装委屈。”
唯乐脸色难看,指责的说,“权翊是我的男人,如果不是她,我们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唯一害的。”
“是你自欺欺人,唯一也是受害者,你害了她的孩子,做出那些缺德事,难道就不是对唯一不公平,你赶紧滚出去,不然我找人把你给赶走了!”秦深深气势一大,得理不饶人,就把唯乐给压下去了。
“闹得人尽皆知,谁不知道是唯一勾引权翊,抢走了我的一切,有理的一方在我们这边,她承认才能让我们平安无事,让唯家少受这些流言蜚语。”
秦深深嘲讽的冷笑,“唯一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而你唯乐,就是舔着脸来贴我舅舅,攀附富贵才贴权家,你们是什么货色,我全都知道,少在这里卖清高。”
“你,你这个没教养的丫头,怎么说话的!”虞柳淑说道。
唯乐和虞柳淑被气得脸通红,死死的瞪着秦深深。
看着边上摆着一把凳子,秦深深不听她们说,抄起来就对她们喊道,“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直接砸过去了。”
唯乐和虞柳淑吃硬不吃软,见秦深深不好惹,也只能作罢,甩手离开。
病房里安静了,唯一松了一口气。
“唯一,你没事吧。”
“深深,我是不是很没用,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唯一圈着自己,如今的她还能做什么。
“你别这样说,你看清他们的目的,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再被唯家欺负了。”秦深深心疼的道。
唯一觉悟了,唯家把她当做什么,心里清楚,和唯乐反目更加没了牵挂。
秦深深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估摸着也是唯乐弄的,她把唯一扶上床,看到鸡汤还没有喝,连忙说,“你把鸡汤喝了吧,要是你不喝,身体怎么能好,你不能这样折腾自己。”
她只剩下自己了,肯定要养好身体继续奋斗下去,唯一转头望着秦深深说,“我会的。”
她振作,秦深深也放心了,只要她能好好的生活,许多事情都会海阔天空。
……
权翊和唯乐解除婚约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权家也在怪权翊擅自做主,让权翊赶紧回老宅解释清楚。
权翊赶到老宅,权家大大小小都坐在客厅等着他,他孤身一人,就像征服战场,身段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低,相反冷然的气质令他们无一不多看一眼。
“你和大家解释,说说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会闹出这种事情。”权康林冷淡的说道。
婚姻是权康林定下来的,而怂恿者却是权康崇,看似平静没有交际的两个家族背地里做什么勾搭,权翊心里很清楚。
“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唯家和唐家勾结,想要置我于死地。”权翊脸不红心不跳,面对众人的质疑,冷淡的说道。
权康崇拍桌而起,阴沉的望着权翊,“唯家怎么可能和唐家勾结,两家人都是亲家,好不好都看在眼里,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下套,权翊,恐怕是你故意的吧。”
权翊冷嘲的看了权康崇一眼,“二叔,我说的话你不信?难道你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家人?”
权康崇堵得慌,他想要权翊和唯家联姻也是出于自己的考虑,唯乐嫁给权翊之后,什么底细他都能通过唯家知晓一点,如果以后有了不必要的冲突,他也会第一时间知道权翊是什么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