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正在发呆的时候,赵县令拍了拍惊堂木。
门口围着的百姓也都安静了下来,张释之和他媳妇都被带上来了。
“三叔,不是说张大哥毒害他媳妇吗?他媳妇没事啊?”
“没毒害成功,被他媳妇发现了,所以才状告上公堂的。”
包小天听了包拯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头一次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
似乎事情总是朝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发展,尤其是张释之这件案子,太奇怪了,他还是不相信张释之要害自己媳妇。
“仵作,你为什么要毒害你娘子?”
赵县令依旧是那么肥胖,可是看习惯了,包小天反而觉得他有点可爱。
“大人,草民实在是忍受不住这个贱人了,她在外面跟别人勾勾搭搭,还剩下那个孽障,草民现在的儿子,根本不是草民的。
正是这个贱人跟那个姘夫生的,大人可以让孩子和那个姘夫上公堂辨认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很像。
如果不是草民昨天晚上回家晚,无意中偷看到那一幕,草民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给别人养了一辈子孩子。
也不会知道草民一直都被戴帽子,大人啊!草民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所以才想毒死这个贱人。”
张释之的话一出口,大家就都开始指骂起张师傅的妻子来。
张释之的妻子脸色煞白,她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不过很快就挣扎着重新跪好。
“大人愿望,民妇并没有做过,是他自己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才想要下毒害死民妇的,不然他怎么每天晚上都会大半夜才回家,肯定是私会外面的女人去了。”
“你放屁,我出去是跟包公子和公孙公子他们查案的,什么叫私会女人?大人,草民可是有人证的,他们都能证明草民并没有在外面乱来,而是真的因为公事,大人,这件事情您也是知道的啊!”
张释之的话再次让张王氏脸色白了几分,她颤抖了几下,眼神里满是绝望。
看来,她是真的有问题,很快,被张释之说的那个姘夫被带上了公堂。
还不等赵县令询问,那姘夫就吓得全部招认了。
不过最后还是说是张王氏勾搭他的,还说要一起骗取张释之的家产。
张释之作为仵作,收入也不低,而且他祖上也有点浮财。
所以张王氏和那个姘夫就起了贪心,两人总是在外面私会,久而久之,也有了孩子。
只可惜,张释之一直都以为那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没有想到是自己妻子和别人的私生子。
这个时候,张释之的儿子也被带上了公堂,大家一眼就看出那孩子跟姘夫长得很像。
简直就是姘夫的翻小版,这下也不用滴血验亲了,姘夫最后也是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但是他也是有家室的,此刻,姘夫的夫人也哭闹了起来。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要是敢认了那个贱种,就给老娘出去单过,别想进家门了。”
姘夫的妻子也是霸道的,十足的一个母老虎,拼字自然是不敢反驳。
“娘子,我怎么可能会认那个野种,当时我跟张王氏只是玩玩的,没想到她会认真。
后来她有了孩子,非要说是我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认过,我又不缺儿子养老,认那么一个贱种做什么?
当时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又是她主动勾搭我的,我喝了酒那天,便就跟她发生了点关系,后来也是慢慢玩腻了。
就跟她说结束那种关系,谁知道她不死心,还故意说张释之家里有钱,说到时候分我一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