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钱分成两部分计算,昨天的尾款,一共是十两银子,加上赏钱十五两;今天完成了价值三十六两的精铁,按照已经收到的一半定金来算是十八两。
这样里外里算下来,再加上赏钱,方鱼今天得了二十一两又五百文。方鱼本不想要那赏钱,但霍老铁说,赏钱来自方鱼的精铁打又好又快,本来这赏钱他是想全给方鱼的。
霍小二又提及又有两家追加了订单,需要二十斤五出一精铁和十斤六出一精铁,方鱼笑着应下来,说明天上午放学就过来。
三人聊完这些,天色已经暗下来,方鱼起身告辞踏上回家的路程,傍晚的路上多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大家都想趁着天黑之前回到家中。
一路无话,到得家中,方鱼拿出了白娴凤盼了两天的大剪刀。
方鱼道:“这是今天刚打出来的,还没开锋,一会儿,我来帮你开锋吧!”
白娴凤道:“不用,我自己来,自己磨出来的剪刀用着顺手。”白娴凤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剪刀,有些爱不释手。只听她继续说道:“你那块磨刀石挺好用的,今天我把家里的刀和剪子都磨了一遍,果然好用多了。”
方鱼呵呵笑着道:“娘,咱家以前不磨刀的吗?”
白娴凤道:“以前都是拿出去让别人磨的,还有就是临时让你爹爹帮着磨!”
方鱼道:“咱家之前都没有磨刀石,怎么磨?”
白娴凤道:“就是在这门口的石头上蹭蹭!哼,我怀疑你爹糊弄了我!”
“哈哈……以后还是自己来吧!外面的估计也是糊弄,那些磨刀的也是卖刀的,怎么可能尽心给你磨刀。”方鱼笑着说道。
白娴凤说道:“说的也是,磨的好了,谁买新的!以后我自己磨,外面磨刀的小贩不靠谱,方子墨更不靠谱……”
听白娴凤提起了方子墨,方鱼顺口问道:“娘,爹去哪里了?”
白娴凤道:“说是去外地跑生意了,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知道,但说是就在这三合派辖地范围内,好像说布衣坊要在各处开一些分店。”
方鱼道:“哦,这样啊!那最近他回不来了!”
白娴凤道:“哼!那天之后,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咱们俩,这是跑出去躲清闲了!”
方鱼道:“不至于吧!不过那天他的表现的确不正常!”
白娴凤道:“怎么不正常,这才是正常的方子墨。”
方鱼道:“啊?怎么可能?前些天他还教育我,不要吃张家的嗟来之食呢!”
白娴凤道:“他历来都这样!就说前两年,方子赫来闹,说他在青山城美味居的地位太低,正好美味居要在山河城建新店,就让你爹帮他跑关系,求个管事的位置。结果,你爹偷拿我的项链送人,这才为方子赫求到了位置。”
方鱼道:“啊?他拿之前没跟你商量吗?”
白娴凤道:“怎么可能?方子赫是什么人,要是说了,我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干!”
方鱼道:“之后呢?”
白娴凤道:“他之后就出门办事儿去了,过了半个月才回来,回来之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你说气人不气人?”
方鱼道:“他还是个惯犯啊!”
白娴凤深表同意的点头道:“这种例子太多,我的嫁妆,从你爷爷出事儿开始到现在,已经不剩下什么!”
方鱼道:“这其中一定有娘心爱的物件!”
白娴凤长叹道:“可不是,有些物件让他卖的太可惜了!”
方鱼道:“娘,你知道那些东西在谁手里吗?以后有钱了,咱们赎回来!”
白娴凤叹道:“唉,你有这个心就好!娘不求这些东西能找回来,再说很多都追不回来了!”
方鱼点点头,思绪回到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