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认为她的母亲病况很好控制或是能很快医治好,毕竟每个来杨家治疗的医生无不对杨母的病情唉声叹气,说出来的病情和医治办法也差不多,都是建议保守治疗。
无从着手的病情,又怎么可能找到解决方案?杨昊远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杨母的病情有蹊跷。
林笑笛皱眉,问杨昊远,“你有没有觉得伯母最近很不对劲,比如原本很开心突然又开始烦躁,比如眼里很喜欢我,却又固执的反对我们在一起。”
杨昊远愣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
两双眼睛顿时对视,林笑笛对这杨昊远付之一笑,“伯母无碍,你还是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你的情况才最不乐观。”
杨昊远又是一愣,“什么意思,怎么你今天说的话,我都很难理解?”
也不怪他听不懂,林笑笛的说话神神秘秘,除了她自己知道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外人还真没法听懂她的话中话。
“有吗?”林笑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一定是我最近看的顾问起作用了,所有我说话才会这般的文绉绉,你听不懂也很正常。”
杨昊远皱眉,可是怎么问林笑笛,她也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连林笑笛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是再笑,脸部都真的要被自己给笑抽筋了。
最后,在一个问,一个不答的情况下,结束了这场不知所谓的对话。
两人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小窝,杨昊远就问她路上的话什么意思,林笑笛无奈,只好这么跟他解释,“晚上还是不要说了,我怕黑,明天我一定告诉你。”
说完,她踮起脚尖,然后在杨昊远唇瓣上面轻轻一咬,道,“月满则亏,我现在却觉得,亏了才好,不亏,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是这么这么的喜欢你。”
杨昊远笑,虽然他的脸上还会愁容满面,始终纠结在杨母的病况上面,但是面对林笑笛的热情,他以了更加热情的反应回应了回去。
林笑笛气鼓鼓的瞪着杨昊远,哭,“王八蛋,你咬破我嘴皮了,竟然还咬出了血,你是不想在这床上混了是吧!”
杨昊远听了,顿时整个人更加眉开眼笑的看着坐在床沿上面的林笑笛,道,“那要不我们今天赌一把,我今晚能不能在这床上混?”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给林笑笛抛媚眼,美得林笑笛又是一阵鼻血狂飞,杨昊远好心给她拿纸巾,却反倒林笑笛给拒绝了。
她煞有其事的说,“你给我那一个小碗,明天我打算拿这东西做实验,所以需要流着它。”
杨昊远眼皮跳了跳,只觉得林笑笛这是在跟自己天方夜谭,他说,“做实验医院有的是这些东西,你赶紧给我擦掉。”
林笑笛顿时气鼓鼓道,“我是医生,我当然知道医院里面有的是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知道不知道医院的血有多贵,我才买不起。”
杨昊远气急,直接抽出纸张给林笑笛擦鼻血,“做实验是你的事,照顾好我的爱人是我的事。你可以放纵自己进行你的事情,我自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照顾心爱的人。”
林笑笛被杨昊远的美色勾住,顿时鼻血又是一阵四溅,由于杨昊远离得比较近,顿时满脸痘沾上了林笑笛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