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哎’了一声,乐不思蜀的继续往库房跑。
吧台的酒水供应量绝对是够的,只不过林业他们要求比较高,喝的也都是最好的酒,那就有点费劲了。
手机响了好久,那边都没有接通,我不免疑惑司徒到底在搞什么鬼,以往他绝对不是这样的。
心里惦记着美莲,我在楼下实在是站不住了,跟华姐交代了一声,若是我的客人来了,让丧彪派人去楼上叫我。
华姐毫不犹豫地点头,一边数酒,一边安排专人站在门口迎接我的客人。
我快步上楼,楼道里显得十分安静,昏暗的灯光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怕惊到美莲,我敲门时的声音放轻了不少,“美莲,在吗?开下门。”
许是听到我的声音了,房门几乎在一瞬间开启,美莲那双红肿的眼眸,让我心里一沉,小丫头哭的厉害,眼睛里都充了血丝。
我忙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询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美莲噘着嘴看我,直愣愣的看的我发毛,“姐,他有未婚妻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她果然是知道了。
我明知道她迟早都会知道的,却还是掩耳盗铃的想要隐瞒,如今看来对她的伤害反而更深。
心中不免浮现出一丝愧疚。
“你怎么知道的?”我拉着她去里屋,打开箱子给她找了件还未拆商标的睡衣。
当初严耕给我这些东西,如今全都被我贡献出来给别人了,他也算是大功臣一个。
小丫头坐我床上,气的扁着嘴说,“他总不让我出楼区,我就怀疑有事,就算是老爷子追杀他好了,可跟我有什么关系?今天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很古怪的出去了,我觉得特别不放心,也跟着出去看看,谁知道……”
谁知道之后她就在也说不下去了,可见一定是看到了限制级的画面。
我虽然好奇,却不能开口去问,毕竟这是她跟司徒两个人的隐私。
我拿起纸抽递给她说,“美莲,往往眼睛看到的,跟现实恰恰相反,有什么事你可以亲口去问他,为什么要自己独自承受那?”
她抬头看我,眼里满满全是委屈,“我问他了,可他竟然……”
她不说了,偏过头独自落泪,我这才看清她的左脸红肿一片,竟是被人打了。
我心里就是一沉,伸手捏住她的脸问道,“谁打的?”
我不相信这是司徒的杰作,但是她话里话外的含义,不得不让我往那方面去想。
美莲咬着唇角不说话,整个人缩进了角落中,全身都在慑慑发抖。
穆然间一股恼意升腾,我恨不得将司徒抓过来大卸八块,我最恨的就是男人打女人,只有没有种的男人才会这么做,可我万万没想到司徒也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气得全身发抖,掏出手机打给司徒,却被美莲一把拦下说,“没用的,他的手机被我摔了。”
我就是一噎,美莲这丫头也是够泼辣的,摔什么不好,非摔他手机,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比我做的绝多了。
不过换个思维想想,司徒若是真的想道歉的话,随时随地都能道歉,不在乎一部手机。
至少这一点严耕做的比他好多了。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什么好货,鄙视他,我跟你一起鄙视他。”
知道她在生气,我若是劝她,会越劝越让她委屈,索性替她骂司徒几句,等她平静了以后,我在联系司徒,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被我这一骂,还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这丫头就不是会生气的人,但凡用心哄哄,她立刻就会焕发之前的神采。
我打电话给她叫了外卖,哄了她一会,确认她心情好多了,我才在华姐千呼万唤下,回楼下工作。
美莲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我忙自然没有阻拦我,我却不放心就这么将她丢下。
让丧彪找了个两机灵的兄弟守着楼梯,我这才放心的去应酬了。
但我并未放弃给司徒打电话,这事我要是不闹明白,我心里终究不舒服,他跟美莲可是我最看好的一对,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该动手。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第N次挂断电话后,我变得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