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舸点头:“好,地点你定吧。”
“那就明天晚上八点吧,我一会发你,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之后,宋余杭一直瞅着她。
林厌把手机收进包里:“怎么了?”
宋余杭端详着她的嘴唇:“确实薄情。”
“这又是哪门子歪门邪说。”林厌嗤笑,推开车门下车,推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
她回头去看宋余杭。
那人目光灼灼。
林厌唇角微勾:“你不回家吗?”
宋余杭摇头:“林法医不欢迎我上去坐坐吗?”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林厌也愈加肆无忌惮了起来,靠在椅背上抬眼睨她,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哪个‘坐’啊?”
她红唇微张,含情眼里荡着风情万种的笑意,勾得人心痒难耐。
宋余杭俯身过去亲她:“反正都是动词,没区别。”
宋余杭虽然是新手但学的很快,两个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
这个姿势略微有些不方便,宋余杭伸手把人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
林厌气喘吁吁,撑住了她的肩膀,直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明天又起不来了。
“在我家睡可以,不许动手动脚。”
宋余杭正在兴头上,咬开了她的衬衫扣子:“那我不睡了,就在车里。”
“你——”林厌要给她气死,晃着她的肩膀吼:“你他妈的想累死我吗?”
宋余杭笑,抵住了她的额头:“好好好,不做,我们上去吧。”
林厌翻箱倒柜给她找着洗漱用品:“你以后要是经常过来住的话,我们还得再去添置点东西,毕竟你天天穿着我的衣服去上班也不好。”
冯建国这几天见着她就是吹胡子瞪眼的,不过林厌倒是无所谓啦,把她调走,江城市局技侦科立马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宋余杭笑:“还是你想的周到。”
林厌把新的睡衣递给她:“我先去洗澡,你自便。”
“不一起吗?”宋余杭反问。
林厌直接把毛巾甩在了她脸上,愤怒地关上了浴室门:“滚!!!”
宋余杭无奈地耸耸肩,把毛巾睡衣在沙发上放好,打算一会洗完澡再穿,自己打量起了整个别墅。
每天白天都会有佣人前来打扫,因此干净得一尘不染,地板上光可鉴人,一根头发丝也无。
大理石瓷砖在吊灯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了冰冷的光线。
宋余杭摇了摇头,摸到了壁灯,把吊顶关了,换了另一盏暖黄色的灯光,便显得温馨多了,又开了中央空调,暖气调到舒适的28摄氏度。
林厌真是不会过日子,白瞎了这么好的房子。
她的目光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去,庭院里寒风中摇曳着几朵月季和腊梅。
宋余杭穿着拖鞋跑了出去,摘了几朵回来,又从墙角里揪了几朵小野菊当点缀。
回来后从她琳琅满目的酒柜里扒拉出了一只适合当花瓶的瓶子,洗干净,修剪好花枝,插了进去放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