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不对。”他道歉,“下次我再独自出门,给你留消息。”
“没下次。”徐鹤亭强硬道,“就算我睡得再香,也会自愿被叫醒陪你一起。”
眼神来看,是真那么打算的。
压力骤然来到林含清这边,他做不出那么无理取闹的事来。
可也知道在这时候直接说不行会让徐鹤亭误解,再闹出不必要的争吵。
林含清觉得这人很坏,明知道他喜欢他,不可能伤害他人满足自己偶尔的心血来潮,故意这么说,是要他从不忍变成自我约束。
好微妙的用心。
林含清把早餐放到桌上,语气很平:“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心疼你,从而乖乖听话?”
一觉醒来床上就剩自己的徐鹤亭经历过兵荒马乱,本来因为他回来暴起的心思渐渐平复,这会儿一听,不禁冷笑了声。
林含清背对着徐鹤亭站,无端从这声笑里细品出些许暴雨将至的粗暴来,刚觉得不对想转身,就被抓着左手紧紧抵在椅背上。
“徐鹤亭!”
“你心疼我?”
徐鹤亭握住他的手腕,剥鸡蛋似的将人从羽绒服里剥出来,里面是一件非常宽大的开衫毛衣。
他胳膊受伤后平时穿的衣服都穿不了,昨天刚定几件大码的,今天下午才能到。
在这之前,先借的徐鹤亭的衣柜,比如他身上这件浅灰的开衫。
好穿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好脱。
林含清的心跳乱得不成样子,话在耳边回荡,更多注意力在徐鹤亭乱动的手上,他没法挣扎。
“别玩,今天不行。”
“你猜我一个人在床上醒来找不到你什么感受?”
“唔、”林含清眼睛里见了水光,急促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嗯,大概也是我在你面前表现不够多吧。”徐鹤亭的吻落在他耳朵尖,炙热的唇一路往下,“你认为曾经有过的伤害在你回来后消失得一干二净吗?”
“或者你觉得今早没告诉我就自己出去买早饭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我现在在小题大做。”
“是不是在想,都道歉还要我怎么样?”
徐鹤亭的唇已然落在他喉结上,一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更好扬起脖颈,方便徐鹤亭。
酥麻是表象,林含清的心被无形掐得生疼,他拼命摇头,紧扣的那只手抓着徐鹤亭不放。
“没、没有。”
“林含清,我的心也是肉长的。”
徐鹤亭眸光漆黑,微微张唇,在他止不住颤抖的时候还是狠心咬下去。
此时此景,林含清仿佛心甘情愿向徐鹤亭献祭的祭品。
“呃——”林含清疼得眼泪流了下来,身体像丢进一把无名火热得厉害,脑袋里噼里啪啦的。
要不是身后有人,他差点要跪下去。
徐鹤亭眸光奇异,温柔地含。着舔。舐几下。
林含清抖了几下,像小动物濒死。
无暇顾及是不是破皮,眼看徐鹤亭抬起头,他泪眼朦胧的:“你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