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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直接越过他:“有何后果?”走上两个阶梯,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原地不动的景钰,又抛了句:“房间等你。”
众人顾不上抽气与唏嘘了。。。纷纷看向景钰,看他是何反应。
杜云欢也是靠近他,叹气着:“这艳骨果然与众不同,居然敢说睡你这话。”
景钰摇着扇子,笑而不答,景池走过来拉他的袖子:“二哥。。。”
景钰眸中溢出温暖,摸着景池的头道:“先回去吧,这地方不适合你。”
景池抿着唇思虑着,杜云欢被景钰的视线一望,心惊胆战的:“唉,你该不会真的。。。”
景钰道:“身为皇子,岂能言而无信?带三弟回去。”说罢往二楼走去。
众人听他话语见他动作,一时之间,真不知是该作何反应了。
景钰推开了门,随着吱呀一声看见的,是坐在桌旁,兀自饮茶的身影,景钰转身掩上房门,走过去坐下,将扇子放到桌面上。
艳骨却不招待他,他也不是自讨无趣,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了口:“在那之前,不如先与我叙叙旧吧。”
艳骨挑眉:“不知你我何时有旧可叙?”
景钰笑:“怎么说我们也是共度良宵,如此有意义的一夜,难道你不回味吗?”
艳骨道:“想不起来有何好回味。”
“呵。。。”景钰反驳:“既是如此,又何必对我一事挂念在心,耿耿于怀?”
艳骨侧眸看他,眼神无波,瀚如星海:“这是你欠我的。”
“银货两讫,何来一欠?”
艳骨给自己倒茶,对于此问题,是不想做回答,景钰瞧了他一眼,两人沉默了很久,景钰才说道:“我们换个结算方式,你让我在这呆一夜,我承诺你,花朝节后,接你入府,如何?”
艳骨捧杯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下,侧眸看向景钰,见他嘴畔带笑,让人很难看清:“这对你并无好处。”
景钰将茶杯举起,欲饮将饮:“你只管答应。”
呵。。。艳骨笑,都替他做了回答,还要说什么呢?
艳骨与流景从白日进了厢房就再没出过,膳食是妈妈亲自端到房内,本以为他们二人真如客人所说,颠鸾倒凤巫山云雨,谁知进来,却是一个坐一个跟没腰骨似得斜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