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歌觉得自己有一种病态的快。感,看着鲜血流到地上他感到很爽快,甚至他希望血流的越多越好,最好他的血液全部流干才痛快。
静静看了一会儿,赵楚歌的理智终于回笼,他不能倒下,也不能死,那些赵家人该偿还的罪孽还没有赎清,他还要报仇。
赵楚歌抬起拳头舔了舔伤口,最后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去另一面镜子跟前照了照,觉得自己看上去正常了一点才走出去。
赵楚歌没回赵家,他直接去了自己在外面的住所,因为情绪不稳定他也不敢开车,直接叫的代驾。
作为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赵楚歌深知自己必须有夜不归宿的习惯,所以表面看上去他经常流连花丛,实际上他都是来这里住,流连花丛的人都不是他。
因为赵楚歌有病,而且他讨厌和人离得太近,和戴坤在一起是迫不得已,被赵斯余逼得太紧,赵斯余总说让他找个人安定下来,强迫他和戴坤交往,但两人平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而且他才发现赵耀和戴坤的关系不一般。
和陆笙平睡了是意外,他也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被下了药,又随随便便就能和大佬睡了。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少不了刺激。赵楚歌虽然回忆不起来那天晚上的运动了,但从他到现在还浑身酸痛这点就可以看出,陆笙平非常强大,且体力不是一般的好。
赵楚歌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平心静气,听到手机有一声短信的提示音就拿起来看了看,抬眼间对着车窗外匆匆一瞥,就看见了刚才还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人。
陆笙平正被一群人前呼后拥地走在前面,脸上看起来似乎带着笑,仔细看又好像没有。
赵楚歌立马把目光转移到手机上,省的被陆笙平发现了。
尽管陆笙平根本就没往他的方向看。
赵楚歌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许是怕陆笙平又和他说一些让他心烦意乱的奇怪的话。
但更主要的是,陆笙平是大佬,他怕是很正常的。
赵楚歌这样对自己说。
他和陆笙平本来就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该是这样。
他和时空是已经深陷泥沼不可救药的人,所以没关系,所以无所谓,他怎么还能拉别人下水呢,这是不公平的,也是不道德的。
赵楚歌垂下眼眸,睫毛微微颤动,想起了什么,又摇摇头想要把那些记忆挥发掉。可他发现,那些话,那些记忆,就好像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的心里扎了根,除不掉。
平时不想起来还好,只要一想起来就需要很大力气才能转移注意力。
赵楚歌看了看自己的手,没包扎,但是血都凝固了,还有结痂的地方,赵楚歌用另一只手揭开伤疤,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也终于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