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燃和池酒酒是什么很好对付的人?
没看到现在跟这两人为敌的灏古,都没有在他们的手中占到什么上风吗?
现在灏古要是赢了,他们会成为灏古的血包。
池酒酒和即墨燃要是赢了,他们就是池酒酒和即墨燃的阶下囚。
跟这对儿夫妻为敌,似乎已经成了他们这辈子做过的最傻的事情。
以前他们还嘲讽过池酒酒的仁善。
作为一个强者,却像是池酒酒这样心怀仁善,对待自已的下属,也是宽厚仁和,那些下属还不识趣的,变着法子甚至用自已的小孩,来找池酒酒要压岁钱,用这样的法子,从池酒酒的手里要钱。
池酒酒作为一方势力的主宰,甚至允许这样蹬鼻子上脸的事情发生。
他们都是不屑的,尤其是听到池酒酒只是压岁钱,就是几亿高阶灵石,更觉得荒诞。
天仙京的小辈,怕是从自已的父母手中领取了什么任务,不将池酒酒这只软绵绵的山羊的羊毛薅干净,就不能善罢甘休。
但池酒酒这人,对于这件事情,还是喜滋滋的,真就是像是个被小孩子承欢膝下的大家长,看着孩子们从她的手中要钱,整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
以前有多对池酒酒不屑,现在就多想自已扇自已两巴掌。
池酒酒哪里是仁善,池酒酒是活菩萨。
他们还在心里期盼着,池酒酒这个活菩萨,再发发慈悲。
只是,他们心里都清楚,池酒酒对天仙京的小辈是真心实意的好。
可当年池酒酒丹杀秦家一族之时,也是真的心狠。
对自已人,和对待自已的敌人,这其中的差别,池酒酒分的比谁都清楚。
他们想要做的,本来就是要了池酒酒和即墨燃的命。
现在他们不这么做,是不想吗?
只是他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这样做了。
他们一个个如同鸟兽散,跑路的速度,堪比飞鸟投林,可将他们聚拢在这里的人,又不是池酒酒。
而是灏古。
“想要走?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灏古的声音浑厚,仿佛是从头顶的雷云之中传出来的。
这声音,看来他与天道,有几分周旋,并非他吹牛的假话。
一声震慑之下,那些想要逃走的人,只在一瞬间,就像是被一道道吸力,拉了回来。
乃至于天仙京众人,也没能逃脱。
“退至荒火之外!”池酒酒说道。
化神九层,同样威严肃穆。
天仙京众人竭力撤退,池酒酒说去什么地方,那就是拼死,也要去那地方。
灏古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逃走。
即墨燃这次的婚事,准备的所有人,都是他给自已选中的血包,这些人都是他想要吃进肚子的里的。
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许少!
灏古一张脸写满了怒不可遏,池酒酒自已被天道妒恨,于他无用也就是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毁坏他吸食别人,当真令人气愤。
“劝你小心,荒火排名第十,毒龙琉璃火,其中的火毒,就算是化神期修士也不容易对付,你要感受一下吗?”
池酒酒的话轻飘飘的,可是威慑力十足。
十几种荒火在手上的池酒酒,对他而言,真的就是不容易对付的。
没用又可恨,池酒酒!
灏古后牙槽碾过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