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心中是这样想的,她伸出手,也是这样做的。
漂亮的,带着丹香的手背蹭在即墨燃的侧脸。
她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缱绻,吐息也逐渐灼热。
就连呼吸的频率也与平常不太一样。
“是那些肉,与那些酒。”即墨燃一眼就看破了池酒酒当下是为何。
“怎么了?”池酒酒还来问他。
这要让他怎么说。
“这可是在别人的地方。”即墨燃说道。
池酒酒脑袋里有点儿混乱,根本就听不明白,什么叫别人的地方。
别人的地方怎么了?
她的手背一点点蹭着即墨燃的脸颊,那张她一直都很欣赏的脸,在她手中一点点变红。
如果只是脸红也就算了,他的耳朵更红。
红的像是今日菜点上装点的红色果实的颜色。
艳丽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还有他的脖颈。
虽然有一部分藏在衣领里,但池酒酒看到的那部分,也是红的。
这样红,让池酒酒忍不住猜想,那衣服里面呢?是不是也是红的。
她本来在即墨燃脸上作乱的手,一直往下。
眼神清亮,带着好奇和作怪的意思,轻轻挑开即墨燃的衣襟。
即墨燃握住她的手,眼神之中带着猎人对猎物的警告。
但显然这只猎物就是一个小迷糊蛋!
她懵懵懂懂的,手上却很不老实,仿佛只是弄乱即墨燃的前襟还不算,她还要用些更坏的手段,才能达成她的乐趣。
她轻轻眯着眼睛,眼波流转时,怕是她自已都不知道她有多勾人。
即墨燃轻轻吸一口气。
池酒酒抬眼,她是知道她有多勾人的,准确的说,她就是在勾引即墨燃。
“让我看看。”她动作上勾引还不算,还要说这话勾引。
她似乎还嫌弃只是扒开领子,看不见全部自已想要看见的东西,两只手向下,摸上了即墨燃的腰封。
即墨燃按着她的手,像是按住了自已的命门。
差点儿被她把命都要拿走了,可不就是他的命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