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觉得她已经预判了温仲得想法,所以一点儿都不想搭理温仲。
两方的屏障已经被解除了。
但是在温仲那里,简直可以说是鸦雀无声。
“怎么屏障才设置这么一小会儿,你们小夫妻也太快了吧。”温仲说道。
这个老不朽的,池酒酒想要跟他拼了!
但池酒酒刚动心起念,就被即墨燃按住了。
你要是真的跟他动手了,那才是落入了他的诡计!
“怎么,小娘子你还着急了,是不是你家夫君没有伺候好你!”温仲又说!
四种荒火已经从池酒酒的头发丝里往外冒了。
池酒酒炼制出玄级丹之后,她的药身炼药师,算是大成了。
就连荒火的“住处”也拓宽了不少。
现在就是这样,在她身体里的各个地方,荒火想要住在哪儿,就可以住在哪儿。
反正现在吃就去动怒,荒火顺着她的怒发冲冠,已经显现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是怎么做到的,小小的年纪,机缘还着实不少。”
他质问着,看向池酒酒的眼神之中,也多的是探寻。
“好好好,这样才有意思,那些年,那些人,都被我比的连渣滓都不剩下,换来你们这样一波,比起来才算是有意思。”
他笑着说道,似乎以为即墨燃和池酒酒一定就不会懂得,所有才说的这样有恃无恐的。
池酒酒和即墨燃对视一眼,对他现在这样堂而皇之的,把他要夺舍温柳儿,将来池酒酒和即墨燃,就是只跟他相差十岁上下的修士,算是同代。
在他的眼里,将来即墨燃和池酒酒,就是陪他熬着,熬过下一个九千年的人。
他是这样想的吧?
池酒酒和即墨燃两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觉得自已猜的没有一点儿错处。
这个老变态!
真是打不过,吵架他又为老不尊,这种狗东西,还真的是即墨燃和池酒酒两个人一起的短板。
池酒酒和即墨燃对视一眼,终究是都没有开口,他们倒是要看看了,这个出来实习还能有什么戏能自已唱。
“话说小子,你的这个禁锢的阵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了的,看了几次,我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着实精巧啊。”温仲在炼器上,算是天道之下第一人。
他能夸奖别人一句,换个人来,早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只是他夸的人是即墨燃。
即墨燃一点儿都不在乎他是不是要夸奖,甚至觉得他的夸奖有点儿晦气。
“我看你的路数有点儿太野了,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听我的,不如拜我为师,我来调教调教你,保准让你成为地阶炼器师。”
他说完,还是没有听见隔壁的回音。
真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刚想冷哼一声,就听见反而是即墨燃先他一步,不屑地哼出一声。
“你自已就是个地阶炼器师,所以就觉得天阶是奢望吗?”
即墨燃问完这一句,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你终此一生也就是个地阶炼药师了,倘若还想能有寸进,不如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