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酒酒不知道怎么说,在她的眼里,那就根本不是冷冰冰,而是克制压抑,是压制,是抵御。
池酒酒生出一种使坏的念头,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在即墨燃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即墨燃本来晦暗的目光跳到她的身上。
像是池酒酒戳的那一下,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即墨燃立刻就来了精神。
他盯着池酒酒的时候,仿佛要在池酒酒的身上烧出一个窟窿。
那些暗色,就像是燃烧的如火如荼的火焰,已经光亮到,让池酒酒觉得发烫。
把人烧着似得的眼神,一点点逼近。
“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作怪了。”即墨燃带着鼻音的声音,在池酒酒的耳朵里炸开。
他声音里甚至透着几分池酒酒说不出来的无助。
这种感觉就像是池酒酒把他逼进了绝境,他求饶一样,手里攥着池酒酒的手,低下的额头轻轻触碰着池酒酒的额头。
当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池酒酒都要被他现在的模样逗笑了。
怎么还能这样的,即墨燃的软肋原来在这个地方吗?
池酒酒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事情一样,她脸上是狡狯的笑意。
她这不是傻子,这就是玩火,真的要是玩儿过了,腰酸背痛的人,那就是她自已。
以后有机会再拿出来逗逗乐子,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脸的不怀好意的笑。
即墨燃就是傻子,也该知道她脑子里在想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即墨燃又没有办法,谁让他偏偏倒霉,就遇上了池酒酒这样的。
真是……
他自已挣扎着,脸上都是苦笑。
“分明以前灵镜小楼,就只有你和我的。”即墨燃说道,他声音发暗。
池酒酒依稀听见了,他这样埋怨似的话,似乎还在对刚才事情有怨言。
“至于吗?”池酒酒的眼神一点儿都不老实,她上下打量着即墨燃。
从上到“下。”
她眼神直白,脸上的笑都看着不怎么正经。
即墨燃深吸一口气。
他现在就想真刀真枪的告诉池酒酒,到底至不至于。
但他也是有贼心,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池酒酒当下的表现,已经是挑衅意味十足了。
他真的想要池酒酒知道他的“至于”是什么样的。
至少能让池酒酒这几天都不觉得无聊。
至少能让池酒酒在引魂灯拍卖开始之前的时间里,都觉得很“充足”。
池酒酒根本就不知道,一颦一笑之中,都带着她自已不知道勾引意味。
她还说他不会。
她自已才是,诱人而不自知,颦笑之间,都是让即墨燃的理智上的弦,一根根崩断的信号。
她好整以暇的观察着即墨燃。
还以为这是什么好玩儿事情,眼神灵动而诱惑,一双眼神像是沾在哪儿,就会点燃哪儿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