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门之时说自己是流民,可谁见过满身血腥气又身材壮硕的流民?你这种的只会出现在士卒之中,而且还是百战老卒。
”
李子成下意识道:“但你依然让我入门了。
”
“对,甚至我还慢慢提拔你当了戒律院首座。
”
司徒远耸耸肩,“你我虽各为其主,但在这梁国举目无亲,也好有个照应。
”
李子成黑着脸一言不发。
他还以为自己潜伏的很好,原来从最开始就暴露了。
吴理乐不可支,“确实有点儿蠢。
”
“殿下。。。。。。”
李子成无奈。
他骂的是咱们盛国!
您可是盛国皇子!
怎能附和他说话?
吴理正了正脸色,上下打量着司徒远,“你敢独自一人面对我们。。。就不怕我们动手将你灭口?”
“殿下并非如此短视之人。
”
司徒远对吴理的态度明显恭敬许多,“您在释剑宗所为,老衲。。。我也知晓一二。
以殿下身为唯一一位能修炼《天剑诀》之卓绝天资,仍要忍辱负重来梁国为质,定然有大谋划。
”
吴理挑眉,“你知道本皇子?”
司徒远解释道:“梁国宛若风中残烛,我陇国在摄政王治下日渐强盛,这梁国蛇叔两端之辈可并不少。
”
想必当时释剑宗那些南国天骄之中便有不少人背后的世家或者宗门便与西陇有联系。
吴理于是道:“所以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
“我是为救殿下而来。
”
司徒远表情严肃,“殿下莫非不知,您已祸事临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