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儿挑起几个画来研究了一下。
二十一世纪的某些东西满天飞,不想知道都难,而且这两天有了切身的体验,刚看了一眼肖大人的画。就觉得哪里有问题这下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顾夫人这些真的不是你看的东西……”
风暖儿听了肖大人的话就将画给放下来了,语重深长道。
“画这画的人,原来是个雏?”
肖大人脸上红的发紫:“哈哈,顾夫人这是什么话。”
“当然是实话,动作都画错了……”
话不多说,见肖大人窘迫,风暖儿请了辞便出了礼部侍郎的府宅。
白跑了一趟,还要再忙活,学堂没开起来,风暖儿也不想着回谷镇,带着水苏还有图秀一起买了桌子椅子,请人打扫风家大宅,再规划一下宅院里的房间,给安排成那些孩子的寝室,书楼盖有三层,风家的那个大堂很大,容的下上百个子席,但一个学堂也不够,先生的寝室也要安排好,食堂什么的当然自家包办最好了。
忙到最后风暖儿花银子花的厉害,不由得想办法去将这些统计一下,以免弄个糊涂账。
顾倾温交代好朝中事务以后,就开始关注起自家娘子了。
他家娘子实在不用人操心。
不管是当初轰动整个绸缎商业的刺绣花样,还是白手起家的聚仙楼,有个奇异至极的空间,还有那个叫童儿的少年……
一切都从风暖儿作为风晓婵在这个世界重新生活,而变得不可思议。
弄起管家需要操办的大小事务,巨细至极,虽然她画出的账单,顾倾温看不懂,但经过风暖儿的一番解析以后,顾倾温便懂了,并且惊叹于这种演算记账的方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风暖儿穿着大袄子,拿着徒娘送到府上的对联,一脸兴奋:“哇,倾温,这几天没在意,要不是徐嬷嬷送了这个对联来我都不记得明儿就要过年了。”
顾倾温正闭眼休息,见她进来,缓缓坐起身下个床榻。
一头青丝随之离开床榻,顾倾温走过来,接过对联看了一眼。
“嗯,贴哪?”
风暖儿兴奋的指着外面::“咱们屋门口怎么样?听徐嬷嬷说,是令琅托当今状元郎写的,字儿好看的紧。”
顾倾温挑眉:“你看的懂?”
风暖儿很认真的摇了摇头:“看不懂!不过没关系,徐嬷嬷就送了一对联,总归是少的,不如咱们两个去外面买一圈吧,长秧的房间还有跟着长秧还这儿的骨儿的房间都需要……”
顾倾温伸出一根手指拦在了风暖儿的上下唇间。
“陪你去就是了,暖儿这般话多倒是叫我有些不习惯。”
风暖儿倪着他:“难道成亲没两日,你就烦我了?”
他微微一笑:“非也,只是暖儿为了弄学堂,好些日子没有跟为夫多说说话了,如今见你话这般多,自然不习惯。”
……见他一张幽怨颇深的表情,风暖儿也觉得自己最近冷淡了他许多,不由厚着脸皮反抗道:“才两天而已,哪有不习惯的。”
“……”顾倾温看着她,笑的好不正经:“是吗?怎么办,为夫觉得不够呢,最好日日与娘子在一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