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盛柔有些抵抗不住,她伸手抵开他,眼尾氤氲的一抹红格外动人,思想却还尚留一丝清醒,“现在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被打断了很不爽,但色令智昏当下他没拒绝的理由,他哑着声音道:“简短解释。”
机会难得,于是盛柔简短且真情实感地地解释了头一天晚上在医院发生的事。
陆绎琛或许听进去了,或许没听进去,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耳垂、脖子、锁骨……
“你到底听了没……同……不同意……”盛柔被他亲的话都是乱的。
“同意,但有个条件。”他的声音越来越哑。
盛柔有点懵,“什么条件?”
她还有什么能妥协的吗?
还真有。
下一秒,陆绎琛抓住她的手往下拉,温热游离到她耳侧,嗓音蛊惑,“你帮我。”
“……”
事实验证,就算有医嘱警告还是没办法阻止某人想别的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盛柔一张脸红得像小番茄,她站在洗手台前,一遍遍搓洗着手,想不通怎么就被陆绎琛套进去了!
果然,有诉求就会有妥协。
她突然觉得,昨晚答应顾家冒充女儿这个决定,错得离谱。
“你打算搓层皮下来?”
陆绎琛已经换了睡衣,黑衬衣黑裤子斜靠着门框,脸上是餍足后的清爽。
盛柔“啪”地关掉水,抽了张纸擦手,转头嗔怒地盯向他。
就是他。
连哄带骗恬不知耻。
某恬不知耻的人面色坦然,丝毫没有耻不耻的概念,走到她面前,还一本正经地俯身让她认真盯。
“……”
盛柔盯了半分钟,脸皮薄绷不住,咻地转眸别开视线。
陆绎琛极轻地笑了一声,把她揽进怀里,“好了,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既然有歉意,盛柔也不放过,鼻尖抵住他的胸,闷声闷气地问:“我说的事你都听清了没?”
“听清了。”
盛柔生怕他反悔,趁热打铁,“那待会我和你一起出门,我正好去医院看顾老太太,答应了她今天去看她。”
“好。”
陆绎琛好脾气应道。
盛柔在他怀里勾了下唇,不禁想:大早上的劳动力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