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有一点悔意,根本不觉得他的行为对别人是一种伤害。
潘秀云咬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啥意思,不就是看上我这位置了!”
她看向书记,“书记,我们一家自认对的起大队,对的起良心,这几年来,我家小贝为大队忙前忙后,办厂子,拉订单,创外汇,我和建业也兢兢业业,干活从不偷懒,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到头来就落到这下场,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这事肯定不算完。”
她抹了把眼泪,态度强硬坚决。
张书记有些为难,“秀云,建业,大伙都是一个大队的,闹的太难看也不好……”
“书记!”
潘秀云打断他,“你要是不处理,我肯定不依!”
“不依你能咋地!”
大队长怒了,“潘秀云,你以为大队是你家的,不就给大队干点事,真当自己是啥大功臣了,告诉你,离了张屠夫,也不吃带毛猪,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话一出口,屋里瞬间一静,潘秀云看着大队长,“你想说挺久了吧?”
她又看向周围看热闹的社员,“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社员们没想到潘秀云突然问他们,一个个支支吾吾。
“没,我们可没这么想。”
“对,跟我们没关系。”
潘秀云觉得心有些凉。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张书记也没办法再和稀泥了。
“行了,都别说了!”
他用力拍了下桌子,“建业一家对咱大队的功劳有目共睹,谁要是不记好,那都丧良心!”
他咳咳两声,“今儿这事到底咋回事,给我把话说清楚,是谁挑的头?”
潘秀云指向张春香,“她。”
张书记看过去,“咋回事?”
张春香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潘秀云便替她开口,把前因后果说了。
听说她上门勾引苏建业,众人眼露鄙夷,张书记气道:“张春香,你还知不知道羞耻?要搁前些年,你这样的都得被拉去游街,不知羞的东西!”
张春香臊的脸通红,“不是,我没。”
“她来我家送过好几次东西,我没要。”
苏建业适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