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方腊率众在歙县七贤村起义,以讨伐朱勔为号召,将到官吏及其爪牙全都杀掉。
百姓正苦于官吏掠夺勒索,果然到处响应。
不旬日,聚众数万,从者如云,攻城夺池,自号圣公,建元“永乐”。
很快接连攻陷几十座州县,部众发展到数十万,威震东南。
反观梁山义军,在海州却是接连受挫,后继乏力,不得已只能退回八百里水泊梁山,占据天时地利,负隅顽抗。
宋廷外要攻辽,内要平叛,捉襟见肘之时,有人提出驱狼吞虎之策。
招安势弱却有余力的宋江,去攻打方腊义军。
几番接触下来,不想那宋江竟是早有此意,这不蛇鼠一窝,沆瀣一气,一拍即合吗。
于是,朝廷当即决定,派出新任殿前太尉宿元景,领衔兵部和礼部,前往梁山招安。
以上种种,在武植看来都没有什么问题,哪怕是点名让自己去,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招安之事本就在他这个礼部主事的职责范围之内。
问题是为什么要把武松和鲁智深给调回来同往。
据武植所知,梁山义军之所以在海州失利连败,岳飞、武松、鲁智深三人几乎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在岳飞的指挥下,他们三个千夫长互通有无,协同合作,领着三千人压着宋江的十十万人打,有一次伏击,甚至差点要了宋江吴用这些高层的脑袋。
说是血债累累,绝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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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前提下,还让武松和鲁智深一起去梁山招安,岂不是激化矛盾,明显不合常理啊。
这让武植不得不怀疑宿元景的用心,莫不是想拿武松和鲁智深的头颅去纳个投名状,以示朝廷的招安诚意?
以朝上这帮糊涂蛋的行事作风推断,保不齐啊。
最明智的应对自然是不去。
但和武植的顾忌同样,武松和鲁智深身为军人,也无法公然抗命。
那么,如果宿元景果真抱着纳个投名状的念头,己方兄弟三又该如何应对呢。
武植沉思良久,冷声一声,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擘窠大字。
‘杀’
三日后。
武松和鲁智深按照规定期限入京。
兵部述职之后,出门便看见了武植正在兵部门口等他们。
霎时间,红了眼眶。
鲁智深离京前,圆滚滚的跟座肉山似的,此刻却瘦了不知几许,站在那里,宛若崇山峻岭。
武松面上的那道斜跨左脸的刀疤,更是让武植心痛不已。
万幸,兄弟俩都四肢健全,气血雄壮,比之离京之前,更显凶悍。
至于刀疤啥的,武植早已精通‘胎记祛除术’,胎记都能抹平,疤痕算个屁啊。
“砰砰”两声。
武松和鲁智深不约而同的跪在了武植面前,异口同声的道,“哥哥,我们回来了。”
武植唏嘘不已,上前搀住二人的手臂,“回来就好,随我回家。”
“好嘞,今晚不醉不归。”
“哈哈,茅台早就给你们俩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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