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本能的躲开。
“苏,我们就这样离开,真的好吗?”
杰克回头看了一眼,在小队通讯频道里说道。
朱迪没在这个频道里。
只有他们四个。
所以杰克不担心会被朱迪听见。
“不然怎么样,把指头哥吊起来打一顿,还是宰了他?”
“V,还有露西,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对指头哥的处置方法,不像是我以往的风格?”
两女点了点头。
苏晓用下巴,指了指候诊室的那些人。
“看到外面这些排队的性偶了吗?别说杀了指头哥,就是把他打坏了,让他暂时下了床,然后呢,你们想过后果吗?这些性偶怎么办?除了指头哥,还有谁能帮助他们?”
指头哥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他给性偶装的植入体,甚至连流浪者都看不上。
但问题就在这里。
去找他的,都是没钱进正规医院,底层得不能再底层、边缘得不能再边缘的可怜人。
尽管指头哥给他们换上的植入体都是垃圾,但至少可以让他们活下去。
即便苟延残喘,即便垂死挣扎……
蝼蚁尚且贪生,他们想活,哪怕这现实痛苦得像个地狱。
将指头哥一刀两断,固然是快意恩仇。
可那些只能找指头哥的可怜人,没了指
头哥以后,他们该向谁求助?
谁又在意他们的死活?
而且。
指头哥虽然猥琐。
但在他的心底,还藏着一份善良。
可能这份善良就像是黑夜中的一缕烛火,微不足道。
但对指头哥,和这些需要他帮助的人来说,已是显得弥足珍贵了。
还记得他们闯进去的时候,指头哥在干什么吗?
手术椅上的性偶用不起内啡肽和麻醉剂。
指头哥就按着她的头,防止她乱动。
免得发生手术意外。
可能有人会说:
——这不是应该的吗?指头哥是义体大夫,这是他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不错,这确实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