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和裴雅在一起的地点和时间说一下。”裴安抓住了重点问道。小七凝眉回忆着,继而说道,“是三个月前的晚上,在金灿酒店,因为当时裴雅说不能太暴露了,她毕竟是公主,如果让人知道的话恐怕就不好了,第一个晚上她没有答应我,只不过是在一起吃了饭而已,然后她就离开了,可第二天她主动约了我,那天晚上似乎和之前在国内的时候不一样,还是这个人,可是至于哪儿不一样了我也说不上来,现在想想,应该是换了一个人,虽然还是那张脸,可人已经换了
。”
如此一说,一起都真相大白了。
三个月前,小七和张澜在一起了!
“你血口喷人,我才不认识你,我从来没有和你在一起过,和你一起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是裴雅,不是我张澜。”张澜叫着,还想要狡辩。“你的腹部有一个指甲大小的黑痣,这一点是真的裴雅没有的,你们换了一张脸可是整个身体的皮肤去没有换掉,而我恰恰是这样注意到了,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可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每次打电话的时候我
坚信电话那端的女人还是裴雅的,我只想等着事情的发展,会到何种地步,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状况。”小七说着神情沮丧下来,很铁不成钢的看向了旁边的裴雅,摇了摇头说道,“小雅,其实你还有什么是不满足的?你姐姐对你也是可以的,老板对你也很客气,你有自己的事业,又有了我,过一段日子我只需要和老板说一下我们的关系,说不定我们就能在一起和和美美的组成家庭,我知道你不能怀孕,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幸福就好了,可是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自己也不给我,
竟然想要改头换面,变成你姐姐的样子,你以为老板就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以为你姐姐就是那么善良得让你欺负,你真的不清楚。”
他心里是爱着裴雅的,一直到现在都还爱着,愿意为了这个女人去死,可也有着太多的无奈,因为裴雅不会成为他掌中的女人,不会听从他的建议,所以他只能做她的牺牲品。裴雅听着,嘲讽一笑,“小七,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以为你是祁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值得我裴雅相伴一生?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解除我对肉体的渴望,也是为了利用里达到我的目的,你充其量也就是我的一个工具而已,利用的工具,你有什么资格约束我的行为规划我的人生,人生就这么短暂,我想要活得更快乐一些,我就要得到他,你算什么,还这么不自量力,的
确,我整容之后你从来没有和我在一起,你都是和她在一起,张澜,你不承认也好,可事实就是如此。”
一个小小的小七就能够让她收回自己所有的想法,也太可笑了。
一直到现在她都不后悔曾经做过的事情,因为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是,我是和小七在一起过,可是萨摩,那都是因为被逼无奈的,是因为裴雅说如果我不和小七在一起的话就要揭发我,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所以就和他子在一起了,可是孩子是你的,是
我们的结晶,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无奈的对不对,放心,以后我们在一起生活了,我绝对不会和任何男人说话,甚至看一眼都不会。”
张澜心惊啊,再次哀求着萨摩,目前这里所有的人,也只有萨摩能够带着她离开这儿了。
“张澜,你说孩子是萨摩的,我倒是要问问,你和萨摩在一起是什么时候?”裴安有条不紊的问道,一切证据都已经掌握了,这个女人还想要狡辩?“是一个多月前在一起的,一个月后,也就是前几天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是我们的孩子,已经在医院里检查过了,也确实怀孕一个月了。”萨摩恭敬的回答着,看着张澜其实心里是很复杂的,如果不要了张
澜,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自己救是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要了她,可是她竟然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并且在和自己的交往中依然如此。“可张澜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萨摩,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而是小七的。”裴安说出这个答案,萨摩震惊了,张澜也震惊了,她瞪圆了眼睛看着裴安,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她的
计划的,要知道这个计划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张澜,也许你觉得奇怪,可是你忘记了,曾经你到这里来,我让我的医生给你把过脉的,她证实你的孕期已经有两个月了,可是你竟然说你和萨摩的孩子只有一个月,所以我对你也产生了怀疑,只不过我
没有点出来,就是要看看你最终会如何做。”
裴安说着让邱云把孕期医生叫了过来,医生简单的证实了一下,萨摩终于明白了。“好,真是太好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欺骗我,你想要让这个男人的孩子来做我萨摩的孩子,让我养着他。你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恶毒,枉费我知道你怀孕了还想要立刻绸缪你和我的婚礼,还对你疼爱有加,你竟然一点儿愧疚都没有,还要背叛我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不知不觉你已经给我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我还为你求情你,你怎么这样恬不知耻?”萨摩简直气疯了,脸上的肌肉霍霍跳动着,看
着张澜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张澜胸前的衣服几乎要撕碎了。
这个女人不仅仅欺骗了他的感情,还让他闹出了这么一处笑话,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笑话他呢,他怎么抬的起头,怎么和自己的父母说这件事情。“萨摩,求你饶了我,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为了要和你在一起,你想想,当初姐姐是不同意让我们在一起的,说是父亲的守丧期还没有过,我也是为了能够尽快的和你结婚才这样做的,你放心,我是这样想的
,等到我们结婚之后我就想方设法的把孩子给打掉,然后我们重新要孩子,所以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我怎么能留一个祸害在我们的身边呢。”
张澜的眼睛里露出了恐惧,赶紧辩解着。她的确曾经这么想过,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出现了这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