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我们刚刚脱离战局,一直与我们战斗的团队露出不解的神色时,又是刚才的声音同样地高呼:“兄弟们,这些家伙太嚣张了。牛比哄哄地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啊,先做掉他们。”
然后在我们的面前重新出现了刚才的一幕,几十号如狼似虎的大汉围着六个人群殴,甚至有的哥们连拳打脚踢都用上了,也许是对方那个领导者长得真是太对不起大众了吧!
嘶!好冷。我的背上突然泛起一股阴寒,转头一看,果然大家都在愤怒地盯着我。“嘿嘿……”我只能尴尬地笑着。
“秋兄,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流浪者瓮声瓮气地问着。
这时场上的人数已经锐减到不足百人,看来不得不使出我的杀手锏了。于是,我对所有的人说:“执行最后一个方案。”
“你确定真得有用吗?”明显得众人对于我的所谓的杀手锏不太相信。可是没办法,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妙”招了。
雪儿忸怩地看着我说道:“真得要假死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对于雪儿的询问我摇了摇头,因为这时已经有人向我们攻击了。”
假死,秋的终极杀手锏,可谓最后不得不用的秘密武器。前提,现场的人数不能过多,万一被无数双脚丫子一不小心踩死那就闹笑话了。联想到了玩家的情况,我却没有将系统的常规设定计算在内,于是乎……
在身受几次凌厉的打击之后,我们几个人借势向地上一躺,进行爷们亲传的战略性假死。果然,向我们攻击的人一看我们倒下转身向着别人攻击去了。我们几个相视奸奸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而这时,雪儿犹豫是不是要躺在地上装死。确实你要一个淑女不雅的躺在这冰冷的地面上成合体统,而且那景象也太诱惑人了吧。
就在雪儿犹豫不决之时,一旁的几个人可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就在一阵*似的打击之下雪儿郁闷地化为了白光,从场上消失。而我们则无奈的摇了摇头。确实要求一个女生这样做太困难了些。
这时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五分钟,而我们这个比武台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生物了。场上静悄悄的,我偷偷地睁开眼睛,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居然躺着一个盗贼。这时突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看到这个盗贼偶才想起来,在比赛中如果死亡会立刻刷新的设定。NND,幸亏没人对我们下狠手,要不然连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身边的刺客动了动身体,也是睁开眼睛偷偷地观察着四周,发现我在看他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哥们也装死呢?”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并且跟我有很大的关系。看着他那奸诈的表情,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刚才连续两次破坏我的伟大的示弱与示威的哥们吗?怪不得我会觉得他的声音熟悉。丫得就算你成了哑巴,爷们儿我照样认得出你来。
“你不觉得屁股有点热吗?”看着我偷偷地放在他身体下面的地狱火我强忍着笑地说道。
纳闷地看了看下面,猛然一声“啊”的惨叫声划破这个比武台,将场上躺着装死的几个人惊醒。不给他多嘴的机会,我一个大闪电再加一个大火球合着霹雳寒冰的冰火二重天砸过去,秒杀!在攻击的时候我不忘观察四周的情况,发现除了流浪者四个人外还有四个人是坚持到底所属的团队的人。二话不说,顶起魔法盾一连串的魔法打击了过去。聪明的流浪者他们看到我率先攻击也加入了战斗,在坚持到底的团队正在为坚持到底的惨叫迷惑的时候,我们的攻击已经到了。
没经过什么困难,坚持到底的团队就被我们从比武台上彻底清除。自此,比赛时间到,整个擂台上只剩下我和黑暗龙盟的几个人。
17号主持人潇洒地从空中降落到比武台上。这时白光一闪,被秒杀的雪儿出现在了比武台上。
“请大家安静一会儿。”17号主持人手中冒出一个,那是什么?麦克风?”大家都看到了,在这些聪明的选手以卑鄙无耻,下*贱的不择手段的方式下,现在场上只剩下了他们这一支团队,并且仅仅牺牲了一位尊贵的女性,并且这位女士还是在勇敢的战斗中牺牲的,并不像那些明显是懦弱的男人一样逃避战斗。好了,现在我宣布,黑暗龙盟小组出线,进入三十二强。“17号主持人特意地在聪明上加了重音的说着,声音传遍全场,一时场内静悄悄的。”
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在主持人的富有煽动性的语言下,顿时全场传出了震天的嘘声。以雪儿为首的黑暗龙盟的精英们一个个脸红得仿佛在滴血般,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钻进去。而本人,在下区区不才杀手叶秋是也正兴奋地接受着大家对我的抨击,不过到了我的耳内就是世界上最崇高的赞美了。我兴奋地面带微笑向全场的玩家挥手示意。看得包括雪儿他们在内全场的玩家错愣不已。不一会儿又响起了漫天的嘲讽。不自觉的雪儿他们离我远了些,中间好象夹着一个人。哦,是17号主持人。太阳啊!我给你们丢人了吗?
“那个白痴是谁啊?”观众乙问着旁边的人。“不知道,不过那斯也忒嚣张了。”观众甲摇了摇头回答道。
“是啊是啊。估计是被刚才的攻击打得脑袋秀逗了。”听者乙说道。“恩,同意。估计他有精神病。”听者甲同感地说。
就在观看比赛的玩家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在人群的某处四个神秘地头带面巾的蒙面人正在窃窃私语。
“不愧是秋啊!”一个应该是战士的玩家小声地说道。旁边的一个不停地在手中唤出收回着弓的玩家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种事也只有秋,只有我们联盟的人才会做得出来,并且做得这么完美,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两个人相视一眼,“嘎嘎”地奸笑起来。
“不会吧!起码我就做不出这种丢人的事。”旁听的带着眼镜的玩家逗着手中的小机械鼠反驳地说着。
“切……”开始的两个人对眼镜男比出中指,同时鄙视着。战士不屑地说:“团里就你最阴险了。”弓箭手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说道:“对,别看这家伙平时一副我是好人,善良,无害的好人样。其实,卑鄙就是这家伙的本能,无耻就是他的天分,阴险是他的性格,你的坏已经深深地印刻在骨子里了。”
“我冤枉啊!”眼镜男一声狂呼吼,然后羞答答地说道:“我没你们说得那么优秀啦!”我晕,旁边的两人同时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果然,大家都是坏人啊!”三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发出令旁边的玩家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秋哥哥,你好帅啊……”这时,一声娇滴滴地低语从三人的身旁传来,转头望去,出现在三人眼中的是一位蒙着白纱看不清样子,但是从那声音和那窈窕的身材可以看出面前这位女士肯定是位美丽的年青女子。只见这位神秘的女子眼中泛着异彩,一眨不眨地满脸崇拜地看着台上的我。嘴角弯成一抹可爱的弧度,荡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眼神开始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不时地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看着身旁女子的样子,三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镜男担心地说道:“叶儿这种失神的状态最近是越来越频繁了,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是啊!总是对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好几次没有及时给我补血,差点让我死在尸巫的手上。”一旁的弓箭手也是郁闷地说。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中却没有本分的生气,有的只是仿佛兄弟姐妹般情谊的浓浓的关心。
“这一切还不都是台上的那个女人造成的。好期待决赛啊!到时候就能狠狠地教训她一顿了。”战士恨恨地说着,望着台上的雪儿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猛得从身体里涌出一谷狂列的杀气,有若实质的杀气推着身边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吓呆了的玩家向四周退去。这时他的身边只留下了与他一起的伙伴。弓箭手还是不停地唤出收回着手工的弓,嘴角泛着一丝邪笑;眼镜男继续逗着手中的小机械鼠,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副无害的样子。而叫做叶儿的神秘女子仍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世界中,脸上仍然带着那种迷醉的笑容。
震惊,绝对的震惊。这几个到底是什么人,单凭一个战士的杀气就能将四周的玩家逼退,而且他的杀气也未免有点太浓厚了,这要经历多么残酷的杀戮才能够锻炼出来啊!而按那个弓箭手所说的,他们已经能够挑战尸巫了,那可是五段怪物啊,像我现在还停留在第三段,有实力进第四段,但与他们相比起来,两者就如同隔着一条鸿沟般遥不可及。
也许是错觉吧,就在我们下台赶赴第二场比赛的地点时我感到一道有若实质的凌厉的杀气弥漫全场,在身边缠绕一周之后又迅速消失。被这猛烈的杀气惊得如棘在背的我顺着杀气传来的方向望去,远远地我依稀能看到四个离开的背影。是谁?是他们吗?可是如果是他们的话,这道杀气又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杀气?这股杀气明显得是针对我身边的雪儿的。可是,他们并没有和雪儿接触过啊?难道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