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友友们也有过内什么的经验,你会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难拿,多么费力。
可是,蒋泊远却执拗地将头撇开,不让我吻上他,嘴里依然指使我:「关!关!」,将我的努力全部打成碎片。
透过蒋泊远的头,我看见卧室的门的确没有关严实。
但奶奶的,这重要吗?
!这种事儿不能停,一停就没感觉了呀。
不过想到蒋泊远这个人素来龟毛,也可能干那事的时候关门对他的确很重要。
我还是极尽耐心地去哄他:「乖,咱们一会儿再去关门。
」我试图重新吻上他。
这一次他没有再躲避,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裹挟着他全部温柔与爱意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我唇上。
然后,我听见一声似羽毛般温柔的喟叹在我耳边响起:「关关,你终于回来了。
」妈蛋,原来他并不是想让我去关门,他是在用全部的温柔再喊一个,名字叫「关关」的女人。
愤怒和羞耻将我吞噬,我的双手无意识地将他重重翻倒在床上。
他不以为意,仍然以满目柔情盯着我,不,盯着那个叫关关的女人。
罢了,我就知道此事有诈,他娘的,老子的一百万,不特妈要了!我把蒋泊远扔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给他盖。
他不配!4我恼羞成怒地离开蒋家,为自己竟然自作多情地以为资本家蒋泊远会爱上我,而我竟然还因此沾沾自喜而感到无地自容!我差点背叛了我伟大的无产阶级社畜身份!我发誓,从今往后,我跟蒋泊远,有且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金钱关系!原本,我已经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但金钱两个字突然提醒了我——我实在不应该这样一走了之。
毕竟如果我走了,那我今天辛辛苦苦把他搬运回家的劳动岂不白白付出了!我必须得回去,然后等到明天早上理直气壮地告诉他:「老娘伺候了你一夜,加班费快点拿来!」想到这里,我让师傅赶紧停车。
从车上下来,接到了高铭坤的电话。
他问我蒋泊远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蒋泊远已经睡了,让他放心。
同时,我委婉地跟他提了一句:「蒋先生刚才一直再叫关关,听起来是个他很想见的人——」我故意停顿一下,才继续说:「高先生如果认识这个女孩,可否将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有她陪在身边,蒋先生肯定能睡得更好。
」高铭坤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刘嘉木,你可真是个妙人。
你干脆来给我当秘书吧,我给你发双倍工资。
」你又给不了我100万。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