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熙感到怀里的小女人身骨在逐渐酥软,像一块快要融化的,香滑可口的白巧克力。
一大早的,火就被撩起来。
突然就不想去上朝了。
男人边侵占着她红润的唇,边欲抬手扯自己的领带。
“别……”
沈初露轻喘着,小脸绯红地捉住他的大手,“都打好了,不要破坏掉。等你回来吧……”
“好,那晚上回来,补给我。”霍如熙带着欲的嗓音沙沙的,磨蹭她的耳尖。
她满颊春色,羞羞地点头。
阿鸢早就准备好了早餐,时间也差不多了,但她一直站在门口,不好进去打扰。
她听见里面暧昧的声音,情话不断,唇角轻轻上扬。
总归少爷老是要和夫人耳鬓厮磨到最后一刻,才会出门。
“老婆,送你个小礼物。”
霍如熙抱起沈初露软软的身子,将她放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然后打开那只狭长的首饰盒。
“啊……好漂亮!”白冰玉簪的华光映入眼底,她不禁惊呼。
“我知道,你不喜欢珠宝,之前给你买那么多,你一次都没戴过。但这个,我希望你戴上。
我亲手为你戴。”
霍如熙站在她身后,大掌温柔挽起她柔顺的长发,有些笨拙地凭阿鸢教给他的手法,为她挽发髻。
为了初露,他真是把这辈子没做过的,都做过了。
可依然觉得,对她好多亏欠,远远不够。
半晌,发髻挽好,霍如熙将白玉簪插了上去。
白玉原本绝美,可小娇妻更美,肤白似雪,乌瞳含光,瞬间令天大的宝贝都黯然失色。
“初露,你知道,男人为女人绾发,意味着什么吗?”
霍如熙低下身,暗哑的声音缱着柔情,“意味着,你是我的妻。你是小妇人了,初露。”
窗外一束温熙清澈的光线洒落在沈初露莹润白皙的脸颊上,她睫羽细颤,耳根红透。
霍如熙阔步迈出别墅,阿鸢跟在他身后。
“阿鸢,夫人这两天在学校,见过什么人吗?”
想起小妻子昨夜搂着他哭泣和今早乌黑的眼圈,他不免心揪着。
“没有,夫人除了上课,去画室练习画画外,没有见过任何人。”
阿鸢紧张地问,“少爷,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没有经常陪伴她,难过了吧。”
“下午,夫人要去学校参加校庆活动。”
“让她去吧,她都心心念念很久了。”
霍如熙捏住眉心,沉声道,“只是一定要看护好她,千万不要再发生意外了。”
*
下午一点整。
沈初露在阿鸢和另外两名保镖的陪伴下准时来到盛京美院。
她向来是内敛低调的性子,又有社恐,十分害怕被人瞩目的感觉,所以说什么也不让保镖跟着。
阿鸢也没有勉强,且以她不俗的身手,她自信最起码在这里,没有人能动得了夫人。
两人很快来到学校举办活动的大礼堂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