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晏繁缕阻止道:
“二妹妹,怎么能去报官呢!”
不知道晏青葙的“靠山”是不是三皇子,不能轻举妄动。
她如此有恃无恐,究竟是凭什么。
晏青葙冷哼:
“为什么不能报官,整个平阳侯府,都是靠我母亲的嫁妆运转,我拿回来怎么了?”
“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脚下踩的,甚至所学的琴棋书画,哪一样花的不是我娘亲的银子?”
“我不过是拿回我的嫁妆,原本就属于我!”
晏繁缕被说得脸色涨红。
没错,整个平阳侯府,的确是靠着苏韵的嫁妆过活。
也是靠着苏韵的铺子,赚的银子供着他们吃穿用度。
可如此被人说出来,她只觉得面上无光。
此刻,晏繁缕在怨恨,为何晏青葙掉下悬崖都没有摔死。
接着,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如此恶毒。
不过,报官绝对不行:
“二妹妹,你先别生气,嫡母的嫁妆自然都是二妹妹你的,只不过一时半刻无法清点!”
“你看,马上就过年了,等过完年,咱们再说好不好?”
晏青葙怎么会同意:
“不行,我有嫁妆单子,今天我就要清点。”
何沛白冷笑,什么嫁妆单子,早就没了。
虽然那天晏青葙说漏了嘴,但是,没了单子,一切都是免谈。
何沛白冷嗤:
“什么嫁妆,我从来没看见过,你若不觉得丢人,就去报官,本夫人绝对不拦着!”
晏青葙就知道何沛白胸有成竹:
“好啊!”
晏青葙勾唇:
“连翘,叫上耿义去报官。”
晏繁缕眉头紧皱,连翘一个人,若是走丢很容易,若是加上耿义,就没那么轻松了。
看来,今天的事儿,不能善了了。
“二妹妹,外面风那么大,还是喝口茶暖暖吧。”
晏青葙接过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没有异常。
“二妹妹,何必如此呢,若是父亲知道,定然会觉得丢脸。”
晏青葙无动于衷:
“可能吧,那又能怎么样,反正,我又不在乎。”
晏繁缕又道:
“青葙,我们是一家人,为何要撕破脸面呢?”
“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