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笑道:“那一剑应当是华山派失传的精妙剑招,等忙过这一阵,为师要去思过崖石洞闭关,整理一番华山派失传的剑法。方才出剑的角度怎样了?”
司徒玄看了岳不群一眼,低声说道:“如果徒儿没有看错,师弟方才出剑的角度与泰山派的‘七星落长空’极为相像,而且落地后急刺三剑,本也是‘七星落长空’的精要所在,只不过他刺出的那三剑是华山派‘截剑式’而已,不过,不过还是不对味。”
岳不群微微一笑,好像看穿了司徒玄的想法,开口说道:“那三剑的味道肯定也是不对,因为那三剑含有泰山派‘快活三’这一剑术的精要。虽然以华山剑法使出,却瞒不过行家的眼睛。”
随后目光转向思过崖,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不凡在崖上颇有精进,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位‘五岳剑宗’。”
司徒玄恍然,心中暗道:是了,应当是赵不凡的手笔。也只有他能接触到这么多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法。
岳不群作为二人师长,当然不会去住厢房,他每晚都在司徒玄的正房休息,司徒玄则搬到厢房去住,没去欺负令狐冲,玩一级压一级的把戏。
司徒玄洗漱过后,准备盘膝打坐,令狐冲抱着几件衣服进门,开口对司徒玄说道:“师兄,我帮你把衣服收起来了,天气有些阴凉风大,怕是要下雨了。”说完将叠放整齐的衣服放在司徒玄的榻上。
司徒玄听了眼睛一亮,今年关中有些春旱,立春之后一直没有下雨,真正是‘春雨贵如油’。二十四节气的第二剑‘雨水’也因此被耽误了进度。
如果今夜能够下雨,一定要好生体悟观感一番,推进第二剑‘雨水’的领悟。
司徒玄方才听到令狐冲开门关门的声音,知道这家伙去过岳不群的屋子,心中好笑,不禁开口说道:“师弟,刚才使了一套乱七八糟的剑法,你居然还敢在师父眼前闲晃,真是勇气可嘉。”
令狐冲抓了抓头说道:“师兄,傍晚的时候师娘送来一封信,说是师父老家寄来的,我也不敢耽搁,只能硬着头皮给师父送去,好在师父没有训斥我。”
司徒玄笑道:“原来如此,你的那几招剑法是跟赵师叔学的吧,看起来颇有新意。”
令狐冲兴奋的点点头,他不知道这些剑法中有许多泰山剑法的影子,毕竟他连本门剑法都没有学全。只觉得跟华山剑法略有不同,又似是而非,使起来怪怪的,不过威力倒是不错。
这时令狐冲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递给司徒玄,开口说道:“师兄,你看看这个,今天一个雁荡山的高手将其作价出售给兑换堂的。说是浙南青田县,本朝一位开国伯爵家流传出来的。那个伯爵非常有名气,叫什么刘什么,诚意伯什么的。据说这位伯爵精于天机速算,所以梁师叔让我给你带来看看。”
司徒玄听完也没猜到是哪位开国伯爵,便取来小册子打开翻看,翻了两页便发现这是一本类似于日记的东西,里边对自己的称谓是‘基’。
联想到令狐冲之前说的刘姓,司徒玄心中一动,暗道:难不成是刘伯温的笔记?这家伙可是当世诸葛亮,虽然不会武功,但读一读人家的笔记和思想,想必也会有所得。
又翻看几页,司徒玄脸色有些精彩。虽然册子中笔力苍劲,格局宏大,十分像当过宰相之人的手书。只不过其中的两句话,让司徒玄将这本手册定义成假货。
“初统一,天通掘地!太祖闻念。”
后边还有作者的批注:当时是,四海一,通天往来,是故祖龙掘地而御。太祖闻之,亦有所念。
看着这两句话,司徒玄有些哭笑不得。记得在哪里看过,说是秦始皇命徐福‘绝地天通’,而本朝太祖朱元璋也曾命令刘伯温进行‘绝地天通’。
虽然司徒玄不大理解‘绝地天通’的意思,只是隐约记得似乎避免天界仙人插手人间事物而为。
最起码‘绝地’两个字不应该是‘掘地’,好端端,高大上的道家手段,怎么成了挖掘人防工事?这是哪跟哪?
只不过令狐冲兴致勃勃的送来这本册子,司徒玄不好表示不喜,以免寒了那些为他寻找孤本之人的心思,于是强打精神继续看了几页。等令狐冲悄悄离开,司徒玄随即将这本册子丢在一旁,再也不去理会。
夜晚果然有春雨滴落,雨水不大,三五滴连成一线,没有夏季绵延不断的降水,好像老天也知道春季植被娇嫩,受不得暴雨,所以才会精心呵护,一滴一滴的滋润大地。
司徒玄将窗子打开,坐在榻上闭目感受寂静天地中的丝丝降水。自身的意念与精神慢慢化作雨滴,跟随雨滴落在山川大地之上,滋润着地脉地力,为天地酝酿勃勃生机。
司徒玄感觉体内的真气似乎也被春雨滋润,焕发出更强大的活力。一丝一缕的内力好像雨水发散一样,自体表而进入筋骨血脉,浸润体内经脉的所有支系。
子时刚过,春雨稍息,司徒玄也缓缓收回意念,却忽然听到了一声一声压制极低的啜泣声,司徒玄眉毛一挑,还以为令狐冲受了什么委屈,半夜哭泣。
但耳朵一动,司徒玄不可置信的看向正房方向,那是他之前的屋子,如今岳不群借宿之所。
竟然是他那位迈入先天,武功卓绝,刚刚接任华山掌门,拥有娇妻佳儿的师父,岳不群?这么一位人生赢家,他为何在雨夜低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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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是忙死了,我尽量保证更新,等下个月闲下来把这个月断更的给补上。
太不太监大家放心,我这人执念深重,没有太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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