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里的官员怎么这么怕生?”
李恪随意说:
“文人嘛,只会窝里横。”
只有白云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全是怕李恪去他们那里打砸。
“咣当!”
李恪一如既往的大摇大摆,房玄龄现在看到李恪都有点应激。
“蜀王殿下,您这次来是干嘛的?”
房玄龄嘴上说的客气,心里却骂门外的两个禁军不干事,怎么把李恪放进来了?
李恪张口就要官:
“当官!”
吓得房玄龄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推李恪:
“没有!一个都没有!我没有空闲的官职,快走快走。”
“哎哎哎,房伯伯你别推人嘛,我这次不要当尚书令。”
好在李恪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不当尚书令也没用,你快走,你是我伯伯还不行吗?”
但是房玄龄是真给李恪闹怕了,上次可真是把尚书省祸害惨了,房玄龄的名声都差点被李恪连累。
李恪说:
“我这次不是给我要官当,你别推了,你再推我,我真要发飙了!”
李恪这话还真的镇住了房玄龄,房玄龄也不继续推李恪出去。
“那行吧,你说说给谁要官。”
房玄龄说这话,手还抓着房门,只要李恪说的不对劲,马上关门。
“我这是二品肃贪使吗?我得去提刑部要米啊,可是我没人手,不好办啊。”
房玄龄心里想,你还知道自己这个肃贪使是怎么来的?你这么久了去要米了吗?
“那殿下的意思是,你想去要点人手?”
“对,不过我不是找你要人手,我想找你要编制,我自己招人。”
这事不难,不像上次,直接要尚书令,那不是要房玄龄命吗?
房玄龄回去坐下,就写了一个奏书:
“你这个肃贪使是陛下封的,不归属任何人管辖,我只能替你写个奏书往上报。”
“那行,你就写吧,我先回去了。”